这能难得住谁,叶溜子当然认得,村里混得,他见多识广,村里那些个偷情的女得,有好几个饼头,一个人认一种颜色,女的想谁,就发饼头戴,早早挂树上,门上,什么地方都有。
有一些不是挂布,野花什么也行,冬天没有花,就用锅碗瓢盆,什么东西都成。
搞得村里汉子,每天趁着天还没黑透,打着出门逛逛的名意,偷偷摸摸去相好门口瞧,今天是什么颜色,有没有召见自己。
家里的婆娘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汉子们却门清,算是一种默契,发生最多的在寡妇门前,这也是村里为什么讨厌寡妇的原因。
看着饼头戴,叶溜子顿时明白过来,猥琐一笑,大姐这蛀虫钻空大树心,暗里使坏,霉烂的冬瓜,一肚子坏水,一点都没说错,刚着想手臂一阵酸痛感,心里小人,打嘴,怎么能乱说。
他面上如常,看不出什么。
叶佳昕递给他:“你知道黄盈平日习惯挂哪有吧,不要弄错了,要是人不来,我找你算账,去吧。”
可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现实,叶溜子撇撇嘴,麻利爬上一棵树,一棵小矮树不高,对叶溜子这种天天爬树掏鸟窝的人来说,小意思,没难度。
太高黄盈是爬不上去的。
叶溜子系好布条,麻利地一下子跃下来,拍拍手,刚想邀功,听见声音向这个方向走来。
火速,窜到叶佳昕身边,带着她躲到角落,这个地方,直面走来时看到的。
四五个妇人结伴走来。
一个年轻的妇人:“黄盈也不知道,在不在家,大门紧锁,应当是不在家,我还想进去唠会儿嗑”。
一名年纪大一些的妇人一脸嫌弃:“有什么可唠的,一个寡妇,成天勾搭村里的汉子,不正经的骚货,你刚嫁来,不知道,看好你自己的男人,可别不小心被勾搭了去,到时,有你哭的”。
一名妇人搭话道:“你嫁来没多久,就是单纯,我们可都是为你好”。
“是,谢谢婶,嫂子们,我知道”。小声道,眼神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