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喧闹的夜晚,哈利躺在床上,窗外烟花绽放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每一次巨响都让他禁不住吓得跳起来。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害怕,明明知道这很愚蠢,可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身体也无法像他期望的那样保持镇定。
渐渐地,室友们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而深沉,都进入了梦乡,而哈利也努力让自己那颗狂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就像学期刚刚开始的时候那样,他来到了公共休息室。
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哈利坐在旁边,思考着那位女士所说的每一句话,试图让那温暖的火焰平息自己身体的颤抖。
第二天,哈利一直在寻找机会拿出冥想盆,他渴望倒出自己的记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那些如梦一般的经历——然后仔仔细细地检查每一个细节。
然而,四分之三的调查行动队成员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这让他能做的事情极为有限。
“这简直就是骚扰!”赫敏从一节糟糕透顶的算术课回到格兰芬多塔楼后,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在那节课上,马尔福、蒙塔古、克拉布和高尔一直监视着哈利,还时不时露出得意的笑容,这让每个人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说得没错。那我应该起诉他们吗?”哈利无奈地说道,心里很清楚这其实无济于事,毕竟这是副部长兼霍格沃茨临时校长乌姆里奇下达的命令。
他清楚地意识到,如今乌姆里奇的权力愈发膨胀,而自己只能默默等待合适的时机反击。
他低声咕哝着,满心的不甘,却也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乌姆里奇作威作福,耐心等待时机的到来。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赫敏望着门厅的入口,眼神中满是忧伤。
那装着学院分数的巨大玻璃钟已经严重失衡,格兰芬多的那口钟几乎已经空了,而斯莱特林的钟却满满当当。
更糟糕的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钟也在朝着格兰芬多的命运靠近。
他们默默地走着,尽量避免去看那令人沮丧的景象。
“你觉得这样的情况能好吗?”当他们经过医务室的走廊时,赫敏问道。
“玛丽埃塔?”哈利迅速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友问道。
“是的。”赫敏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医务室,便回答道。
哈利说道““她得在医务室呆上一个星期,有庞弗雷夫人的悉心照料,她的皮肤应该会恢复如初的。
我们得告诉所有彭德拉根成员别去打扰她,罗恩今天早上跟我说,差点就有人对她施恶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