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弄来的?”
“土肥原给我的。”
“土肥原给你的?他什么意思?让我们来铲除杜家?”
“清除杜家的势力不难,但是能转为己用不是更好?”
“可杜月笙怎么可能和日本人合作?”
“所以给我们了啊?我们现在只是国民政府的另一套班底,和戴笠、杜月笙一样都是中国人,只不过政见不同站在了两个位置,本质上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你准备怎么做?”
“我们现在不是和军统、中统斗的你死我活吗?我想借这本东西挂上杜月笙这条线。杜月笙和戴笠的关系很好,由他出面可以代表我们向重庆方面示好,我们要给重庆一个信号:我们投靠日本人不过是无奈之举,也是一条曲线救国的路,他们没必要把我们作为首要目标,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为他们效力的机会。”
丁默邨嘴角微微上扬:
“真有你的,不过我们确实也该为自己找条退路,有备无患嘛,那你想怎么挂上杜月笙这条线?”
“你忘了一个人!”
“谁?”
“汪曼云,他可是杜月笙的得意门徒,上海国民党地下特别市党部委员,我早就已经将他拉过来了。”
“汪曼云?嗯,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
下午五点半,林飞开车带着周春生向周公馆开。
赵理君带队袭击大西路67号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林飞一路上向周春生描述他知道的情况。
“老大,我说这赵理君这王八蛋藏着好货吧,不但有手榴弹,连MP18都有,上次要给我们我们会有这么大损失吗?”
“行了,这小子从我上任就处处针对我,上次他巴不得我去送死怎么可能给我好东西。”
“也是,可惜咱们命大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