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一郎心想从中尉升到大尉需要熬两年,而从大尉升到少佐需要再熬四年。
正当别人面面相觑时,他抽出武士刀第一个冲了出去。
他选择的是村子里最靠近他们的一间残破木屋。
几乎没费力气屋门便被他一脚踢开,一分钟后他左手提着刀,右手提着一个男孩的衣领从屋里走出来。
刀刃上还在向下淌着血。
剩下的士兵一看有人带头,操起各式武器向村里的其他房子冲去。
藤田一郎将男孩拎到首领身前,首领捏着男孩的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站在首领身后的副手将男孩抓到一边。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藤田一郎!”
很快整个村子的人便被屠戮干净,头领的身后绑着三男一女四个少年。
一行人带着四个少年沿原路返回,到下车点时又配合军方演了一出土匪被打跑少年被营救的戏码。
藤田一郎回部队后不到一个月便被调到另一支部队,军衔升至少佐做了大队长。
...
藤田一郎提起裤子向房间走,一边走一边想:
“1919年,那个男孩估计也就十三四岁,二十年过去了,现在应该三十三四岁,难道周春生就是那个男孩?不对啊,他说的是山口县,我们当时去的是广岛县。当时首领也没说抓这些孩子干什么,说不定早已经死了。不过也奇怪,关东军司令部怎么会盯上这个村子,就我去的那家穷的不能再穷了,家里就一个女主人,瘦的只剩一副骨架,不过那个男孩倒是养的挺好,干干净净的,不说胖至少很健康...”
藤田一郎回到房间门口拉开门,里面还有五六个日本人在喝酒聊天。
他看向自己的位置,周春生的身影已经不见。
“这小子上厕所去了吧,酒量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一会儿再灌他几杯就该真相大白了。”
他走进房间坐回自己的位置,刚举起筷子吃了两口菜,冈本季正推开门走了进来:
“藤田君,你回来啦。”
“是,刚才上厕所去了,周桑呢?是不是也去厕所了?”
“周桑说他有事先回去了,下回和你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