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警告公共租界强行扣留日本军官的行为是对大日本帝国的挑衅,如果中央捕房执意而为日方将采取必要的行动保证自己军官的安全。
迫于无奈,副督察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本田辅带着藤田一郎堂而皇之的离开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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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演说会自然已经不能继续进行,嘉宾和记者们在便衣西捕的指挥下有序离场。
闫光明见没有机会继续行刺,扔掉餐刀混在人群中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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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生在右侧第二排圆桌按照桌上的名牌找到中田一男的座位,上下一番查找就连把椅套全部摘掉也没找到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物件。
他起身看着会场里向外走的人群,无奈的摇了摇头。
藤田一郎看来是早有准备,关于这个中田一男或者说是张季平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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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王三水和周佛海并排坐在一起,保镖围在他们身边。
王三水右侧腹部和左肩沁着血迹,右手拿着一块白色餐巾按在右侧头部,餐巾上已被血液沁红大半。
他咬着牙斜靠在椅背上,呼吸还算平稳,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周拂海坐在他的旁边不停安慰。
看见周冬凛进来,两人同时看向他。
周佛海责问道:
“你们工部局是怎么做的保卫工作,凶手为什么连枪都可以带进来。”
“是我们的失职,汪先生怎么样了,救护车马上就到。”
“现在还不清楚,汪主席要有什么意外将是中国和平事业的最大损失,而你们工部局就是让全中国四万万百姓身陷战争泥潭的帮凶。”
“放心吧,周先生,我们工部局一定会调用公共租界内最好的医疗资源救护汪先生,不会让他有事的。”
周佛海转头继续安慰王三水,周冬凛正想出去询问救护车的情况,中央捕房副督察长带着一个医生和两个穿着仁济医院工作服拿着担架的人进了休息室。
1923年公共租界内的救护车
周冬凛和保镖迅速让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