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窗外,却忽视了钢琴下面放着的一个包袱。
教学楼的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嬉闹声,说话声...
声音越来越近。
五个女生出现在音乐教室外,刚要推门,一个女生低着头、斜挎包、捂着下腹、夹着腿从里面跑出来跑进了走廊底部的卫生间。
五个女生面面相觑。
“这是谁啊?”
“不认识!”
“没见过!”
“我听说高二有个女生经常会在周日来学校练琴,不会就是她吧。”
“行了行了,不管她,没时间了,我们收拾好东西快走吧,游行要开始了。”
五个女生叽叽喳喳的跑进音乐教室,其中一个从钢琴下面拿出包袱放在第一排课桌上。
打开后,里面是她们前几天利用课余时间制作的标语。
一个女生站在左侧窗户看向窗外,慈惠北里季云卿住所后门外的走道上一路分散站了四个青帮混混。
离教学楼最近的两个混混其中一个朝她吹了声流氓哨,另一个拢着嘴冲她喊道:
“妹妹啊,下来陪阿哥白相白相。”
女生脸一红转头离开窗口,轻声骂道:“臭流氓!”
外面响起起哄声。
“子惠,别理他们,大家每人分一点,同学们都在等我们那。”
四个女生分起标语,另一个女生向教室外跑去,边跑边说:
“你们把我的放一边,我先去上个厕所。”
季云卿住所对面一幢楼房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满脸褶子、凶神恶煞的男人走出来骂道:
“小瘟生,喊拿娘西特喊,师父还勒困觉!”
(骂人的话,在这里同宗桑,喊什么喊,师父还在睡觉。)
四个混混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二爷!”
“守好了,当心点,我去帮师父请安,问问依早浪向想切啥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