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上了相田近勇的贼船现在再想跳下去也不可能,只好默认了对方提出的条件。
这次贵州那边总共发出五吨共五百箱货,武汉截留了三成一百五十箱,今天运进仓库的还有三百五十箱。
中国西南省份既不缺木头也不缺好木匠,这批装货的木箱不说精致最起码个个规整牢固。
原木色的木箱为了防止烟丝受潮打的严丝合缝,侧面用黑漆描了五位数的编号。
不过看样子这批箱子并不是为这批货定制的,上面的编号没有任何规律几乎找不到连号的。
货是林少生去码头提的,搬货的工人也是他找的。
这批工人看着就是常年混迹码头货栈,业务娴熟,相田近勇定下卸货区域后不用他们再多说一句话工人便将箱子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一起,总共堆了三层,横平竖直,编码全部朝向外侧。
林少生给工人结完工钱后工人们自行离开,很快货栈内便只剩下五个人。
另外两人分别是林少生和相田近勇找的交货前看守仓库的人,都是中国人。
林少生这边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青年小张,精明活络会来事,跟谁都能很快聊到一起。
相田近勇这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老李,寡言少语、稳重成熟。
货栈大门关闭后,相田近勇看着面前码放的木箱满脸兴奋,他围着整片卸货区域转了一圈,伸手抚过每一个外圈最上层的箱子,不时将鼻子凑到箱子上盖与箱体的接缝处贪婪的嗅着隐隐散发出来的烟丝醇厚的香气。
相田近勇站定后,试着用双手按在箱子两侧向上抬了一下面前最上层的木箱,箱子纹丝未动。
林少生在一边道:
“相田先生,为了保证烟丝的完整性和不受潮,这箱子是找人定做的,这一箱连货总重差不多有25公斤,外面还没有把手,不是那么容易搬动的。”
相田近勇用手指叩了两下箱侧,回声敦实,不由得冲林少生比了个大拇指:“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