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汉奸的噩梦

汉奸搅屎棍 独行猪 2933 字 2个月前

老范用偷来的钱买了一口好棺材,把翟七爷的尸首装殓了,在村民的帮助下,埋葬在村后。当翟七爷那天夜里把钱交给他并安排他给自己置办一口棺材的时候,老范就意识到翟七爷的决定了,但是没有阻止,自古英雄如美女,不让世间见白头,七爷想用一种悲壮的形式结束自己的一生,何尝不是一种大悲情?

郑二牛与三驴子的葬礼可谓盛大而庄重,这一切都归因于他们那位身为商会会长的兄长。这位权重一方的大人物亲自操办弟弟们的后事,使得整个丧葬仪式充满了威严与肃穆。

葬礼现场布置得华丽非凡,花海如织、白绫飘扬;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各界名流与达官贵人。众人身着素服,灵堂前,神情凝重地向两位逝者表达着深切哀思,出了灵堂就开始笑逐颜开,互相开着玩笑,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商会会长不仅请来了最好的丧葬团队,还精心安排了一系列悼念活动。从传统的诵经超度到现代的追思会,每个环节都尽显对亡弟的深情厚意。在葬礼期间,无数花圈、挽联堆积如山,彰显出兄弟情深似海。

然而,这两个家伙下葬后的当天夜里,就被盗墓贼给光顾了,棺材板都没剩下,尸体被扔在野地了,又让野狗撕扯得不成样子,当地百姓背后议论:罪有应得!

死的没得了安生,活的也一样难受。从那天开始,郑家便接二连三地遭到盗贼的光顾,郑二牛媳妇夜里在家里睡觉,第二天发现屋里只剩下四周的墙壁了,就连自己睡觉的床都被拆成木板被人偷走了,自己睡在上面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了。

郑家老大虽然家财万贯,但也是成天满脸愁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仅两个弟弟突遭横祸,自己的生活也变得一团糟。

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独自出了这一趟门,原本戴着的帽子和手表不知何时不翼而飞,手中的手提包也莫名其妙地被人掉了包,里面的财物自然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那装着现金和重要证件的钱包,更是在刚刚踏出家门的瞬间便已不见踪影。

傻子也知道,这是他们郑家招惹上了盗圣翟七爷,捅了贼窝,他的徒子徒孙在为他报仇。郑家人找黑道上的人帮忙,想化解这场恩怨,结果,钱花了不少,依旧每天都失窃。这次出动的盗贼明显都是高手,手表戴在手上,围巾挂在脖子上,都能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被人给偷了去,就足以说明问题。

迫不得已,为了个人财物安全,在城里的院墙上修了炮楼,雇了几个炮手全天候警戒,出门也有保镖随从。

经此事件之后,瞎狗子整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幸降临到自己头上似的,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稍有点风吹草动便如临大敌般风声鹤唳起来!尤其让他忌惮不已的当属夏雨林这个人了——此人对瞎狗子简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愤恨至极。

所以说,对于这样一个潜在的威胁,瞎狗子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为了确保自身安全万无一失,瞎狗子可谓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自己:不仅让禹航须臾不离地跟在自己左右充当贴身护卫,甚至连晚上睡觉时也要将手枪压在枕头底下才敢入眠……如此这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实在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毕竟这人心难测海水难量,谁知道那夏雨林会不会突然发疯对自己痛下杀手呢?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吧!

有几次是从噩梦中惊醒,梦见有人用大刀砍掉了自己的脑袋,还要指着自己的尸体破口大骂:呸,你个狗汉奸!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让他感到十分怪异,仿佛被一种神秘力量所笼罩。这种无法解释的感觉愈发强烈,令他坐立难安。思来想去,他决定前往云龙山巅的兴化禅寺寻求帮助。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终于来到了这座古刹门前。踏入寺庙,一股庄严肃穆之气扑面而来。他恭敬地向寺内的佛像磕头烧香,并捐赠了不少香油钱,表示对神明的敬意和虔诚之心。

见到了得道高僧后,他详细叙述了自己遇到的困境以及内心的不安。高僧静静地听完他的诉说,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施主不必过于担忧,世间万物皆有其因果轮回。若想摆脱困扰,当以平常心对待,不求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但求问心无愧。”

瞎狗子挠头说:“大师呀,我并没有刻意追求啥荣华富贵,是荣华富贵找上了我,伤天害理的事我可没做,我害的人都不是好人,是不是他们的冤魂找我索命?”

老和尚淡定的呵呵一笑:“心中有正义,夜里不怕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所谓的鬼不过就是你的心魔而已,只要心存正气,鬼怪自然近不得身。”

瞎狗子说:“问题是,我做了亏心事,上了嫂子的床…”

老和尚脱下自己的鞋子,拍了拍自己的手掌。瞎狗子立刻顿悟了,兴奋地说:“大师的意思是说,这心中的邪气就像脚上的鞋子,只要甩掉了,就没了负担!”

老和尚直接把鞋子打在他脑袋上,气呼呼地骂道:“老子是想打死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龟孙!”

老范用偷来的钱买了一口好棺材,把翟七爷的尸首装殓了,在村民的帮助下,埋葬在村后。当翟七爷那天夜里把钱交给他并安排他给自己置办一口棺材的时候,老范就意识到翟七爷的决定了,但是没有阻止,自古英雄如美女,不让世间见白头,七爷想用一种悲壮的形式结束自己的一生,何尝不是一种大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