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比一郎更是气愤,秦荣贝现在已经无法联系,他们的烟草货源也就断了,所以,打郑大龙都是轻的。
风光无限的郑大龙一下子成了出气筒,到处讨人嫌。
他垂头丧气地走出野比的办公室,又被瞎狗子拉住了,瞎狗子气急败坏地抓着他的衣服领子责问道:“我说怎么派我去谈判呢!原来是你想害死我呀!亏我把你当哥们,你把哥们当垫脚石呀,我死了,你有啥好处?你想继承我家业,也没见你给我摔罐子打幡呀!”
郑大龙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后退,唯唯诺诺地说:“兄弟别生气,其实,当时都说你死了,其实,哥哥我的心里也是很难过的!你也看见了,花圈我都定做最大的,这就是情义!懂不?知道你还活着,哥哥我也是很高兴的!”
瞎狗子一把推开他,酸溜溜地说:“别胡逼咧咧了,我活着,你心里最不是味吧?下次再有套,拜托你自己去钻,别拐带着我!还有我这脑袋上的伤,你有责任,晚会,我会让人上你家要鸡蛋去!”
说完,给他丢下一个狠戾的眼神,在郑大龙看来,这事肯定不会是赔几个鸡蛋这么简单了。
野比看够了热闹,挥手示意郑大龙赶紧走,又招呼瞎狗子赶紧坐下谈正事。
“药品的,我有!”野比指着办公室里木头箱子说,“我的士兵有两百人要拔牙,还有两百人要割阑尾,还有两百多人在作战中受伤,所以,申请了这些麻醉剂和消炎药。”
瞎狗子给他竖起大拇指:“还是野比太君神通广大呀!你打算卖多少钱?”
野比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千一百五十块大洋,不要他们的边区票!”
瞎狗子挠头问道:“这个数字咋这么熟悉呢?”
野比拍着桌子愠怒地说:“为了从土匪手里营救你们,我的,付出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