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柯没有回头，刀光依旧狂暴，但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废话！快点搞定！”

赵牧野的剑光猛然凝聚，他的精神高度集中，计算着眼前“孙柯”的规则漏洞——

如果她是孙柯的另一种可能性……那么，必须让真正的孙柯“否定”她的存在！

“孙柯！”赵牧野怒吼，“承认你自己，你才是唯一的存在！她是你的幻影，而不是你的宿命！”

孙柯猛然顿住，眼神复杂而愤怒：“什么意思？”

“只有你自己能决定你的命运！你如果接受她的存在，她就会变得更强，但如果你否定她，她就会被彻底抹除！”

孙柯的目光剧烈闪烁，呼吸急促，脑海中似乎涌入无数记忆碎片……

“我是……孙柯……”她低声自语。

“‘我’从来都只是‘你’的影子。”对面的“孙柯”笑了，眼神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落寞。

孙柯猛然抬头，怒吼——

“我才是真正的孙柯！”

轰！！！

整个空间剧烈震动，“孙柯”的身影开始破碎，无数数据流从她的身体中溢出，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缓缓闭上双眼。

她，被彻底抹除。

孙柯气喘吁吁，单膝跪地，眼中复杂无比。

赵牧野走上前，伸出手。

“走吧，前面的路还很长。”

孙柯抬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握住赵牧野的手，缓缓站起。

钱沐深吸一口气，看向遥远的星空，喃喃道：“如果‘孙柯’的影子都能独立存在……那么，接下来，我们还会遇到什么？”

赵牧野目光深沉，低声道：

“真正的真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