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柏左搂一个,右抱一个,在人姑娘细腰上捏了两把,来了兴致,如饥如渴地撕了怀中美人儿的衣物,惹得那美人儿娇吟连连。
余下公子哥儿一齐起哄。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里面的暧昧气氛。
齐元柏眉眼阴沉,低骂了一句,应声让人进来。
听管事汇报完,雅间里安静无声。
齐元柏赶走了舞姬,跷着二郎腿,瞥了一旁的华服公子一眼,“时兄,兄妹俩一同逛窑子,这传出去也是佳事一件啊。”
其余公子哥跟着附和,“哈哈谁说不是呢,我等来齐兄的寻芳阁,那是喝花酒,找乐子,说出去也可道一句风雅。这宁安郡主一介女子来青楼,那叫什么?卖弄风骚哈哈……”
“人家三年前也不是没干过,宁安郡主和南安伯世子那档子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
“要我说,五年前她得罪了齐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她到了齐兄的地盘,要不……”一绯衣公子哥笑得猥琐,意思不言而喻。
“此言差矣,那宁安郡主就是个放荡的淫妇,说不定三年前就看上了咱们齐兄,自荐枕席来了……”
时灏轩面色窘迫,不敢说话,看他们说得热闹,偶尔还跟着附和两声。
齐元柏不自讨没趣儿,想起自己脸上那道疤,脸色狰狞恐怖,挥手将管事叫了过来,“去,往他们饭菜中下点东西,最烈的那种,爷还没尝过那宁安郡主是什么滋味呢。”
管事一惊,揩了揩额上的汗,“公子,国公爷吩咐……”
“敢拿我老子来压我?”齐元柏站起身,狠狠朝他腿窝踢去:“我老子都不敢管我,你算什么东西?”
管事连连应是。
“滚!”齐元柏整理了一下衣裳,瞪他:”办不好爷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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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看什么呢?”萧继之凑上前,却看到时鸢一脸的算计,一扇子戳到她面前,“话说在前头,要惹事儿,本世子不奉陪。”
“瞧你那出息。”时鸢打下帘子,敲了敲空桌,瞅他:“饿了,赶紧下去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