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平静地看着对面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再笑一声?”
时鸢一愣,旋即笑得更开怀,“不是……太子殿下,你笑了,你要将我扔下马车么?正好,我困了,就先回去睡了,您自个几去赴这花宴吧……告辞。”
说着就要撩开轿帘,冲外面喊道:“停车!本郡主要下去!”
随风拉着僵绳无动于衷。
这太子妃方才的笑声都传到外面来了,这般粗鲁的女子,也不知殿下怎么受得了的?
时鸢也不恼,捏着轿帘一角,慵懒地靠着车壁,对着随风的背影道:“这般冷冰冰的,不怕娶不到媳妇啊?”
随风眼角抽搐,他娶不娶得着媳妇和太子妃有什么关系?
倒底跟在萧玦身边十多年,心性非常人所比,随风眉眼跳着得意,“不劳太子妃关心,属下和内子感情和睦。”
时鸢掩唇咳了一声,失策了。
“贵夫人哪里人氏?”时鸢饶有兴致地继续搭讪。
随风压下火,一心驱车。
……还真是和他主子一样无趣!
时鸢也不自讨没趣,回到话题,“唉,真不停啊?再不让我下去,你们太子殿下就要被我气死了,你回去可怎么交待?我可是为你好啊……毕竟本郡主花容月貌,可不想替你们太子殿下守寡。”
随风忍无可忍,回头,“太子妃,您,您犯着这么咒殿下吗!?”
“不敢,我没有。”时鸢一脸无辜,乍一看到他的脸,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弯,笑容可掬,“小哥,你叫什么?”
随风以为她要向萧玦告状,深吸一口气,“随风。”
“随、风。”时鸢点点头,眨眼,“要不……你送本郡主回去?”
随风:“?”
“别误会。”时鸢一本正经,“本郡主房里的丫鬟个个如花似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