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便笑着问,太子殿下如何?
她摇头:太老了。
……
时鸢每每想起从前的事就忍不住发笑。
萧珣哥哥长她十岁,比哥哥还大上几岁,比起她来,确实有些老了。
说起来,萧玦不过长她五岁,沉着一张脸活像个老古板……
当年萧玦养在先皇后宫中,与萧珣哥哥交好,她时常去东宫,也去过几次未央宫,竟一次也没见过他。
“郡主,这三个怎么处置?要不奴婢把他们送回去?”
弄月指了指面前三个采花贼。
三个采花贼闻言,感激地看了弄月一眼,齐齐点头。
“你们想好了要回那不见天日的大牢?”时鸢扫了他们一眼,冷笑,“不若留下来陪本郡主玩两日,等本郡主玩够了,便放你们回去,如何?”
“不、不必了。”采花贼对视一眼,连忙说道:“多谢郡主厚爱,我等罪该万死,合该在大牢里蹲一辈子!”
弄月诧异:“……你们是认真的?”
采花贼无比认真地点头:“求您了。”
不怪他们宁愿回大牢蹲着,他们实在是怕了时鸢了,与其在她手下遭罪,还是大牢舒坦。
“好吧,”时鸢吩咐小厮:“把他们送回去。”
“是。”
“多谢郡主!多谢郡主……”
声音远去,时鸢唇角笑意冷下,
“先前我便觉得这三人有些眼熟,原是混迹青楼赌坊的常客,三年前我还揍过其中一个,没想到还是屡教不改啊。”
弄月问:“那您……”
时鸢起身:“你再去官府走一趟,这三个人……务必吩咐他们好生招待。”
“好。”弄月应声,正要去办,意识到自己还拿着一张信笺,“郡主,你着急吗?奴婢是先去衙门,还是去东宫?”
时鸢愣了下,“给我,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