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好就算了,还跑去东宫勾引男人,把他置于何地?
还有江逾那小子,他眼馋了两年也没把人弄到手……
乾元帝已为他和齐如萱赐婚,他拒娶齐如萱,那就是抗旨。
一想到这些,萧启就憋屈的厉害。
这股憋屈,憋到下朝也没纡解。
从金銮殿出来,萧启走在前头,颖国公追上来,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臣听说您为了赈灾,将聘礼都捐出去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启一脸不耐。
颖国公委婉道:“下个月您和小女大婚,这聘礼……”
他想问这聘礼还剩多少,看萧启的表情,生生给刹住了。
萧启冷哼:“齐如萱勾引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她都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还计较大婚的排面?”
“可小女是被冤枉的啊,”颖国公不死心,“那些人跟着嚼舌根,您也不相信小女?”
“本王信不信又有何用?”
萧启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不管事实如何,经此一遭,齐如萱的名声算是毁了。
与此同时,时鸢的名望水涨船高。
时文州走下台阶,几个老臣追上来,连道太子妃是如何的温婉贤淑,能干识大体。
以前是他们有眼不识珠,无人比她更适合做太子妃。
时文州笑得合不拢嘴,听到温婉贤淑四个字,表情有些怪异。
这夸的……真是他的女儿吗?
那丫头嫁去东宫,当真变化如此之大?
然而户部侍郎一说就停不下来,并且夸得有理有据。
什么时鸢从前纵有行为不当之处,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不必揪着不放,什么当年的时夫人便温婉贤淑,深得太后喜爱,有其母必有其女等等。
其他几个和他对着干的老臣也跟着附和。
以至于到最后,时文州都有些信了。
不仅朝堂上下,百姓更是口耳相传,大肆赞赏。
太子妃有母仪天下之风,太子殿下这太子妃是娶对了。
而时鸢这个当事人正歪在榻上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