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宁安郡主和南安伯世子两人的风月话本早已传遍京城,眼前这一幕,更加坐实了两人的关系。
二人在万众瞩目中,携手离去。
再就是两日后,京中传出两人即将大婚的消息。
靖远侯府,时文州一口茶喷了出来。
坐在对面,已是第三次上门拜访的太子神色有异,很快便恢复如常,“侯爷可考虑好了?”
时文州咳匀了气,拧眉沉思,半晌终于点了头。
隔日赐婚圣旨便到了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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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段前因后果,时鸢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沉默许久方才组织好语言,“所以那日陛下赐婚,我爹事先是知道的,包括在朝堂上与那些老臣争论,都是演给陛下看的?”
时鸢抬眸瞧向面前的萧玦,从他的神情中窥出一二。
若当初那老皇帝有纳她入宫的心思,萧玦冒然请旨赐婚,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
萧玦并未详说他是如何说动乾元帝赐婚的,转而提及昔年的一桩事儿。
时鸢十岁那年被懿德皇后算计送到乾元帝寝殿,那时他就在屏风后。
见时鸢脸色茫然,萧玦就知道她忘了,而后才想到时鸢被人下了药,被昭穆太子抱回未央宫后,足足昏睡了半日才醒来。
时鸢低眉沉思,怎么也想不起当日的细节,她醒来时便在未央宫内殿,屏风外头,素来温润示人的太子哥哥,正对着懿德皇后发火。
宫人告诉她,她吃的糕点被人下了药。
陛下已罚了初阳公主。
是太子殿下将她抱回来的。
皇后娘娘……
宫人自觉失言,寻了个由头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