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尚不知风雨欲来,“东宫冷清多时,一并都纳了吧,一个算什么。”
“你当真这般想?”
说了这么多,她如今装也不想装了,坐起来说道:
“平白无故被禁足五日,府中上下都言我失宠,殿下知道我的脾气,最瞧不上那些个私底下嚼舌根的,指不定不定哪一日就把他们舌头拨了……要不然殿下发个话,和离还是休妻,我这就收拾包袱回娘家……”
尾音方落,萧玦俯身封了她的唇,时鸢伸手欲推,却被对方扼住手腕,不容挣扎地按至头顶,而后抽出一只手去剥她衣裙。
时鸢哪里受过这般对待,登时又羞又恼,奈何双手被缚使不上力,只好改用腿去蹬他。
萧玦轻巧握住她的脚腕,倾身覆了上来……
时鸢一觉醒来只觉浑身散架,微一侧身,便对上萧玦那双沉如寒潭的眸子。
“还走么?”萧玦拢紧小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凝视半晌,低头吻了吻她唇角。
时鸢实在没力气挣扎,垂着眸子默不作声。
萧玦托起她下巴又要吻她。
时鸢方才求饶,连声道:“我不走!我不走就是了……”心里却把他骂了千遍万遍。
萧玦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只是眉眼缓和不过一瞬,又追着她问,“可知错了?”
时鸢一愣,旋即火大,“我那日便认过错了,你还要我如何?”
那日萧玦离开后,她不是没想过同他服软。
可谁曾想萧玦连一五日宿在宫中,偶尔回来两次也是睡在书房,她何苦巴巴巴凑上去讨嫌?
萧玦静静抚过她眉眼,沉声安抚,“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时鸢眼神躲闪,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哪个要听你打哑迷。”
“装聋作哑,”萧玦一手板过她的脸,不容她回避,“我说过你做什么孤都不会过问,但孤还是希望,日后再遇此类之事,孤要一个知情权,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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