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父皇中毒昏迷,下毒之人尚未查明,眼下孙儿无心儿女私情。”
太后冷笑,“你为了那丫头特意来哀家这里一趟,可不就是为了儿女私情?”提及乾元帝,太后倒底没再咄咄逼人,“也罢,日后哀家看到好的,再让那丫头安排。”
萧玦却道:“时鸢年纪尚轻,每日处理东宫后宅事务已是力不从心,恐无暇顾及其他,日后您有事找孙儿也是一样的。”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孙儿想娶谁绝非他人可以左右,包括时鸢。”
太后听出他言下袒护之意,皱眉,“哀家还没说她不是呢,你就这么护着她?”
萧玦不说话。
太后叹气,“你若肯听哀家的,哀家也无需这般劳心伤神。”
拜别太后,萧玦起身往明华殿,刚好碰上萧启灰溜溜从明华殿出来,额头被砚台砸出了一道口子。
李公公摇头叹息:“也不知宣王殿下在里头说了什么,回回都能惹得陛下不快。”
紫竹苑。
时鸢一觉起来不见萧玦,问了弄月,弄月摇头说不清楚。
时鸢闻言,险些没忍住骂她的冲动。
弄月瘪嘴委屈。
自从时鸢交待她给天子下毒后,她见到萧玦躲尚且来不及,哪里敢过问萧玦的行踪。
意识到自己失态,时鸢安抚了她几句,随即披衣下榻,打算亲自去问管家。
都怪萧玦先前一连五日不着家,如今又是一声招呼不打……
然后弄月便瞧见时鸢匆匆行至门口,又慢悠悠踱回来了。
“郡主?”
时鸢坐回榻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醒来便问萧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离不开他似的。
她悠悠吹了口茶,“去,把今日带回来的那两位姑娘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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