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或是宣平侯世子射中的还好,眼下这情形,这兔子该归谁呢?
萧玦一句话提醒了她,“观体形和毛色,瞧着不似野兔。”
时鸢摸了摸怀中的灰兔,毛发质地较为粗糙,体形也比寻常野兔大些。
……所以这是家中豢养的兔子?
时鸢伸手在兔子头上戳了几下,莞尔一笑,“怪不得会笨到自个儿撞树,也不知是谁家养的。”
一旁的宋衡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躬身拱手,“太子妃,兔子受惊便会迷失方向,并非是这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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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兔子是你养的?”
“臣——”
宋衡险些就要应声,两道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他头上,他偏头看了眼时兰,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时鸢放心了,大手一挥,“既如此,这兔子便归我了。”
宋衡霍然抬起头,未料到她如此霸道,不可置信地看着时鸢,斟酌着开口,“太子妃这是……不打算找这兔子的主人了?”
时鸢轻轻抚着怀中的兔子,抬眸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子会帮本宫保密吧?”
宋衡一噎,怎么也没想到会从堂堂太子妃口中听到这班般厚言无耻的话。
再看一旁的太子殿下,至今不发一言,显然是纵容的态度。
宋衡暗自攥了攥拳,一脸隐忍不甘。
默了一阵,他低着头后退一步,“……臣不敢。”
时鸢抱着兔子笑得揶揄,萧玦看她一眼,颇为无奈地弯了下唇。
时兰这才寻着机会同时鸢说话,时鸢见她瞅了瞅萧玦欲言又止,只好将兔子交给萧玦,和她走远了些。
时兰扯着帕子,将她方才在花厅听到的那些话告诉时鸢。
听罢时鸢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当着我的面给萧玦赐婚,不管是谁,我第一个不同意。”
时兰点点头,“是我多虑了。”
“无妨。”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这时有行宫的婢女来请他们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