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了我的清白,难道我还得赔偿你啊!
这糟心的事一件连着一件,是不是得找个时间上庙里拜一拜?
自己救了人,怎么没走好运呢?
她满脸不耐烦的问道:“裴笙,你跑来这里有何事?”
裴笙温柔地回应道:“文墨说湾河村出事了,我放心不下你......”
穆欢仰头凝视着天空,心中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若是前来质问或是挑衅,甚至动起手来,那倒还好办些。
他现在这般行径,让自己反倒不好发火。
就在此时,族人们开始动手拉扯几个姑娘,想要带她们离开。
而穆敬东更是大声叫嚷道:"还有穆欢,她也必须一起去!"
穆天柱则站出来说道:
"不准哭,为了维护家族的声誉,你们应该心甘情愿地前去。"
听到这番话,穆欢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无尽的讽刺与轻蔑。
"你们还有什么所谓的清誉可言?这么多七尺男儿,居然被区区十几名贼子吓得屁滚尿流!
妻子女儿被贼人掳走时,没有一个人胆敢挺身而出。
如今她们拼死逃脱虎口,回到家中,反要遭你们的嫌弃。
这个时候你们倒是胆子大了、腰板挺直了啊!
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守护亲人。可你们呢?
连自己的妻女都无法保护周全,又有何颜面自称男人?
整日里只知道欺压自家的妻儿老小,算什么本事!
你们不配称作男人,简直就是一群禽兽不如的畜生!"
穆欢的这一番痛斥,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刺向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窝。
他们的脸色瞬间非常精彩,一阵青一阵白,羞愧难当,却又无言以对。
韩母道:“青松,瞧见没?她被贼人掳走,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还大言不惭,我可不会让这样的人进我家门。”
韩青松满脸泪痕,哀求道:“娘,求您了,不要再继续说了!”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非常清楚——自己与小欢之间缘分已尽,此生再难有交集。
穆欢环顾四周后,语气坚定地说:
“我和我的家人绝对不会去尼姑庵的,你们无权替我做任何决定。”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嘈杂声此起彼伏。
穆天柱刚要说话时。
裴笙咳嗽了一声,文墨亮出手中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