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欢冷笑一声,“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也没什么好心疼的。文墨,断他一根手指。”
听到这话,青年男子吓得脸色苍白,大声呼救:“爹,爹,救我啊!”
老管家急得满头大汗,他慌忙改口道:
“少夫人,是老奴记错了,他其实是老奴的亲生儿子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穆欢缓缓道:“老管家,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老实说说当年怎么害裴笙的,为什么要害他?”
老管家惊恐万状,声音颤抖着说道:
“老奴岂敢有加害公子之举,哪怕借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啊!”
穆欢叹息一声,无奈道:
“文墨,既然老管家不肯说实话,那就先剁他儿子一根手指,帮他回忆回忆。”
文墨毫不犹豫,手起刀落之间,那男子的一根小拇指已然掉落。
穆欢连连摇头,惋惜道:
“啧啧啧,这血流得可真不少,不过无妨,少一根手指并不妨碍日常生活。”
那男子剧痛难忍,身体不住地抽搐着。
老管家双眼布满血丝,怒目圆睁,语气坚定地说:
“老奴未做过的事,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穆欢闻言,只轻轻一笑,吩咐道:
“文墨,将他儿子的子孙根切掉,看看他是否还能嘴硬。”
老管家急得大汗都出来了,连忙喊道:“文墨,我要见公子。”
文墨冷哼一声道:“公子没空,你可以去夫人面前赔罪。”
穆欢连眼皮都未曾抬起,平静地吩咐道:
“文墨,我到门口去等,动作麻利些,这样血可以少流一点。”
说罢,她不紧不慢地朝着门外走去。
文墨二话不说,伸手便开始撕扯那人的裤子。
那男子躲闪不及,只能扯着嗓子大喊:
“爹,您怎能如此狠心?难道丝毫不顾及儿子的性命吗?”
穆欢一脸漠然道:“他未必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话,那男子愈发焦急地喊道:“爹啊,您可只有孩儿一个啊!”
文墨懒得听他废话,三下五除二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拿起小刀,作势就要朝其下身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