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棋先详细地介绍京城的产业,然后道:“少夫人,我们现在已经有两商行,一酒楼,还有这间茶楼。”
穆欢原本以为就是几间平常的铺子,可是这哪里是简单的铺子?
大商行,大酒楼。
不用到实地去,光看账目就知道小不了。
她心中不解:“文棋,你们哪里来这么多银子?”
文棋恭敬回道:“少夫人,我们当年出发时,公子以采购珍贵药材为由。
把所有铺子里的现银都提出来换成银票,全部让我们带来了京城。
我们先是开了一家南北商行,专门经营南北方的特产。
南边有个老掌柜给我们进货,也有很多南方老板从我们这里拿货回南方。
生意不错,一年后又开了第二家。后来……又开了家酒楼。”
穆欢觉得不对,随即问道:“文棋,商行开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弄间酒楼?”
文棋笑了笑,回道:“前年您和公子来京师的时候,公子说您吃不惯北方的吃食。
他还说,因为侯夫人,您以后肯定会来京城居住。所以就让我开一家专门做淮扬菜的酒楼。
厨师是从扬州和淮安找来的,都是手艺精湛的大师傅。
店名也是公子定下的,叫‘欢喜阁’。酒楼开张后,生意却出乎意料的好。”
穆欢听后面上平静无波,但心里已翻江倒海。
她迅速回忆了一遍那年来京师与裴笙相处的点点滴滴。
确实有一次两人一起用餐时,自己曾抱怨了一句面食不太好吃。
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这随意的一句话,裴笙竟然特意为自己开了一家专做淮扬菜的酒楼!
突然间,穆欢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沉默半晌后,才对两人说道:“文棋、文时,你们辛苦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又没有背景,要站住脚很不容易。”
文棋和文时忙道:“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穆欢苦笑:“怎么会不辛苦?短短几年时间,从一间店铺到现在的四间铺子,非常人能够办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