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文时一见到穆欢便恭敬地禀报:“少夫人,我们发现献王府里有人鬼鬼祟祟地搬一些麻袋出来,并将它们掩埋在了郊外的树林之中。”
穆欢微微颔首,看来幕后真凶就是献王。
如若不是他,那他就不会让人偷偷摸摸把贼人的尸体处理掉,而是该光明正大去衙门报案。
文时继续说道:“被一同掩埋的还有一名女子,我们发现她时,她还有一丝气息。”
穆欢急忙追问:“人在哪里?”
她确定,自己送去献王府的麻袋中并没有一个完整的人。
那么这名女子必定是献王府内的人,而且她在此时遇害,说不定知晓一些内情呢!
文时道:“我给她喂了药,但不敢请外面的大夫,所以就将她带回去让飞燕诊治,飞燕说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她没有把握。”
穆欢点头,表示明白,也就飞燕还有两下子,李老头对内伤不在行。
她思考了一会,本想让文时把人送到侯府来让宁大夫看看,又怕给侯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能让宁大夫走一趟了。
尽管宁大夫今日已经非常疲惫,但是,当他得知这个人是从献王府出来的,可能对顾桓有帮助时,他还是强打精神,跟着文时一同前往。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宁大夫甚至连自己的徒弟都没有带。
文时悄悄带着宁大夫来到一座僻静的院子,然后径直去那个女人所在的房间。
当他们进入房间时,飞燕和李老头都在那里。
看到宁大夫到来,两人急忙站起身来,礼貌地让开位置,以便宁大夫能够更好地查看病人的情况。
宁大夫给那人仔细检查后,眉头紧皱,语气沉重地说:“这么重的伤,能不能活只能看天意,我尽力一试吧。”
说罢,他迅速忙碌起来,先是熟练地施针,随后又开出了药方,并详细地告诉飞燕该如何煎药、喂药以及后续的处理方法。
飞燕听得格外认真,还不时提出疑问,直到完全理解才罢休。
她虚心请教,将宁大夫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用心记录下来。
以前随父亲学过如何治病,和叔父学了各种制药技巧,唯独对内伤没有太多研究。所以,这次机会难得,她自然要好好把握。
宁大夫看着飞燕的笔记,字迹清晰明了,条理分明,对这个小丫头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