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事情未到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女人安慰道。
献王愤愤不平地说:“我为皇兄挡剑受伤,陪在他身边几十年,他一点都不念我的好。
那小子才回来多久?他就如此举动。
他以前对二哥特别好,可以说二哥和他是一母同胞。
可如今呢!那小子只不过是他侄子?可我是他的弟弟啊!”
女人道:“王爷,那小子回来时日尚短,羽翼未丰,唯一真心对他好的也就只有顾桓和那个农家女子。我们可以把这两人除了。”
“你不准乱来,看你办的什么事?那小子为什么没死?如果他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的错,是那些人出了意外。”
“不是人出了意外,是人起了贪念,才把那小子留下。”
“是是是,我的错,识人不清。”
“不要轻易再动顾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王爷放心,我肯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那小子很信任顾桓和那个农家女子,只要把那两人拿下,弄死那小子轻而易举。”
“王爷想怎么办?”
“先拉拢,现在也不好动他们,你上次派出去的人,数量对不上,还差几人,不知是死是活?”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康复?”
“就这几天,病了快两个月了,也该康复了,再病几天,天都要变了。”
“只要王爷康复,局势马上就会扭转。”
……
穆家这边,黄老汉和孙大娘来京了,文时去接的。
穆欢看见进院里的人,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除了黄氏夫妇,还有宋大夫和春娘,后面是飞羽抱着池羽。
她急忙几步上去扶住春娘,关切地问:“春娘,你怎么来了,你的腿能这样长途跋涉吗?”
春娘笑盈盈地说:“姑娘,我能走路了,只要慢慢地走,就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