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亮了,周宗被人拽上来,尿,更黄了。
他一脸尴尬之色面对着里长、县官们。
“我……我是担心村子里的好东西多,被人惦记上,趁天黑,在村子周围查勘一番,嗯!这么想滴,嘿嘿嘿嘿……”
晚上在坑里他想了好几个说辞,最后决定用这个。
官员们:“……”
里长认真地点点头:“多谢周舍人,有周舍人帮忙看一看,我村子里的人便放心了。”
“无妨,自是应该。”周宗摆手。
“周舍人先去换身衣服,歇息片刻,吃早饭。”
里长不再提对方掉坑里的事情,那坑是用来当竹荪培养物储存窖的。
不曾想周宗会掉进去,找高人?高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嘿嘿嘿呢!
约莫两刻钟,换好衣服、洗漱完毕的周宗又精神抖擞地出现,昨晚在窖里的情况似乎未影响到他。
给他专门准备了蔬菜白米粥,黄瓜和茄子做的咸菜,他上火,不适合吃大鱼大肉。
饭后,有人给他弄甘草桔梗汤,等他走时带上,连几个药方一起。
官员们带熏鱼与鱼干离开,两辆车跟随,装了很多,回县城分给其他人用。
周宗也带着十二个手下,装上腊肉、由冰镇着的香肠、虾油酱菜、小蛋糕。
东西送给太子,熏鱼与鱼干则给周宗他们,乘船回去速度快,顺流。
等把两拨人送走,里长拉着憨憨进屋。
“憨憨,你给看看,太子写的,我字认识,不懂。唉!”
他把太子写的信拿出来,一脸无奈地叹气。
朱闻天拿过信看,上面写:
子牙渭水钓空竿,周稷平世安。一餐三吐谓何般?心忧渴圣贤。
五羊相,定国宣,谁曾念旧前?教民不必敬亭山,长江一线连。
他一眼,点头:“看,完,嘿嘿嘿!”
“然后呢憨憨,我不懂。”里长满眼期盼,憨憨能看明白不?
“呃……不单字蹦了。这是个词牌,叫阮郎归。
阮朗叫阮肇,他有个朋友叫刘晨,二人到天台山采药,遇到两个仙女,在人家家中住了半年。
等回家时,家人都不认识了,到第七代子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