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里长配合着一起,紧跟着问:“那咱回信不啊?”
“不回,回信怎么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就这样。”
朱闻天可不想去南京,礼节太多。
里长高兴地收好信,带憨憨出去找人干活,做香皂。
到村子工坊的地方,想了一路的朱闻天提议:“做四万五千块,多出来的算白送。
做香皂的方子给出去,石碱的不给。
到时村子给宫里提供石碱,他们自己弄成香皂卖。
一斤石碱卖他们一千文,他们能做出来八十多块香皂,卖三万二千文。”
朱闻天发现做香皂耽误村民干别的活,来回运输油也费劲。
村子赚得多,钱拿着烫手。
利润一家一半不行,三十分之一不过是个税钱。
“听憨憨的。”里长支持,村子不需要赚那么多花不出去的钱,保护住憨憨才对。
赵里四个渔民继续带村民打渔,村子跟他们提了,鱼出来完,分给他们家中一些。
明天就送,先拉一车过去,够他们家人吃很长时间。
四人感动得直抹眼泪,说等劳役服完,还愿意在村子里干,一旬回一次家就行。
村子则让他们再找四个人,跟他们每旬一轮换,多给工钱。
否则人总不在家,会出问题的。
四个人犹豫后答应,他们舍不得分给别人工钱,又舍不得离家太久。
找人要找品行好的,可别害了村子。
船只到晌午才回来,去的地方远,总在一个位置下网不行。
村民们跑去搬鱼,朱闻天看就剩自己吃饭,他也跑去干活。
他力气大,别人两个人抬一筐,他站中间,左右各一人,抬两筐。
抬着抬着,他站住,发呆。
村民不管他,过了几十息,他回神,又参与进来。
他准备设计一个滑鱼道,不用人抬到杀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