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宫里差不多,比宫里的胡辣汤好,光禄寺做的胡辣汤别人试完毒,勾芡都快凝了。”
朱樉终于回忆起所有过程,他昨天没吐,胃不难受。
若是喝吐了,半夜口渴,喝水,早上起来脑袋疼、又饿又不想吃东西,即便只喝水都感觉肚子里火烧火燎的,包括嗓子。
朱闻天不可能让朱樉喝吐了,昨天其实是他抓着朱樉的手,朱樉一想喝酒,他就给抓住嘿嘿嘿。
那时朱樉已迷糊了,只是还想喝,被抓着就回抓,说自己的事情,管憨憨叫哥。
其实他没喊错,朱闻天和朱标一样的年岁,比他大。
现在吃早饭,朱樉心虚,总去瞟憨憨,看几眼,反应过来,憨憨是傻子,没事儿。
朱闻天绝对不会提昨天的事情,即便他的人设不是傻子。
喝酒就是喝酒,谁喝醉了不管说什么,醒酒了别提,就当没那回事,是自己喝多了,啥都记不住。
属于酒品看人品的一部分,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这样别人愿意跟着喝酒,没有心理负担,否则大家在酒桌上互相戒备。
酒醒莫言醉时事,人生少有知己持。
朱樉喝就口胡辣汤,胃中舒服后,问:“咱在对面酿酒?叫什么名?”
“秦王醉。”里长似很随意地给出個名称,朱樉就是秦王,没毛病。
“岂不是说本王酒量小,总喝醉?”朱樉不是很满意,觉得可以换个名。
“秦始皇的秦。”里长解释。
“哦!那没事儿了。”朱樉还是觉得不对,却无法反驳。
“怎么酿酒?”又吃几口,朱樉想起刚才自己问了两个问题。
里长把一个咸鸭蛋的黄露出来,示意对方抠走吃:“眼下村子酿,运过来,殿下找大的地方,选好了在那里酿。”
“兄长给你们买地建的仓库旁边就不错,那个仓库其实才一千七百贯。”
朱樉直接就想到地方,又透露秘密,太子赚你们三百贯。
“原来太子舍了面子仅仅要村子三百贯?太子殿下果然为民着想。”
里长才不会在这方面犯错误呢!太子做什么都对,政治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