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看样子只能把对面的铺子当成放煤的所在,这里之后卖得都是吃的东西。”
里长把门和窗户全打开,让酒味儿散散,拉着憨憨往后面去。
朱闻天深吸口气,又慢慢呼出来:“原来的白酒不错,纯粮酿造,闻着有很浓的酒糟味儿。”
“是好酒?”里长觉得这个酒糟的味道和村子里酿酒的不同。
“是工艺不够,基本上是新酒就卖,又没有其他东西消除酒糟的气味,咱村子的加了东西,主要用来泡药材,平时喝黄酒最好。”
朱闻天不认为有酒糟的气味大好,有一点点,这个是没办法,同时喝着还不错。
他转半圈,看向对面的店铺:“煤块堆在城外,咱在城外有仓库,太子殿下买的,两个呢!
门口留个位置放煤,表示有煤来卖,咱们正好拿着做饭和取暖,别人想买自然不会买几斤。
咱们带他们去外面的仓库拿货,甚至他留下住址,我们送货上门,包括米面和油。
咱不是为了赚多少钱,店铺给送货,解决一些人的工钱,不然他们不找活儿干,晚上给你写下来,你给秦王朱樉,关于非农业人口失业率和就业率的问题。”
“就是干活的人多了,赚钱的人也多了,然后他们会花钱。”里长居然能听明白一些。
“仅仅是一部分,其实,嗯!”朱闻天突然闭上最,门口出现一群人,有人手里拎着棒子。
朱闻天拉着里长往后跑,后面有房子,他从房子那里把门闩拿出来,一手一个。
门闩不长,却好用,转向灵活,门闩在手,朱闻天底气就足了。
“呦!还知道跑呢?”一群人从前面进来,当头的左边有个大痦子,痦子上面长了根毛。
“你们是什么人?”里长抱起个长条凳子,一排能坐好几个人的那种。
朱闻天一看,把门闩合拢在一起,另一手接过凳子,门闩交给里长,凳子也好用,比对方的棒子长。
“我一点黑放出来的话,不让别人买他家的铺子,怎么就有人不信邪?哎呀!有钱是吧?钱能换来命吗?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这铺子转给我,二百贯,莫嫌我一点黑给得多,我向来大方。”
对方歪个嘴说话,让那个痦子愈发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