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上面摆个酒束子,两个酒盅,还有茴香豆、炸豆干、西瓜籽、猪油渣。
他一一摆出来:“罗先生,尝尝我这个酒,前几天从下丘村买的大麦酒,酒糟味小,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反正他们做什么都比别人厉害。”
船主不愿意占人便宜,刚才吓到了,有个人能陪着喝就不错,自己带酒和小菜。
关键他知道这个罗本是有学问的人,那么多书和稿子。
“东家客气了,这大麦酒贵吗?”罗贯中很不好意思,邀请人家喝酒,还让人家出东西。
“贵倒是不贵,关键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卖,他们看心情。
我妻弟家养了四头牛,有两头同时生病,我上次回程的时候就专门去下丘村问问。
他们的大牲口多,听说那个什么书啊!哦!兽医治疗就是他们写的。
我说了下症状,他们送了我一包药,回去给两头牛喂了三天,好了。
问的时候我在他们的牲口棚子看看,转到别处,见有人烧酒,我说我想喝,他们就卖我五十斤,一斤一百文。”
船主又擦汗,显然刚才那个惊悸的状态还未完全过去。
“一百文一斤还不贵?”罗贯中觉得价钱不低了。
“就这酒,我现在拿出去卖,一千文一斤,只卖十斤,买的人能打起来。”船主说着给二人倒酒。
罗贯中把自己盅里的酒给喝掉,酒盅推到一旁,不用筷子,伸手捏个茴香豆扔嘴里咀嚼。
“东家,你这个蚕豆好吃。”罗贯中评价。
“下丘村教的,当时我买酒,有人在那品酒,就吃的茴香豆,我说好吃,他们告诉我怎么做。”
船主丝毫不隐瞒,就是如此,客船上的经典茴香豆是从下丘村学来的。
“怪不得你让人那么训斥也不生气。”罗贯中明白了。
“与那无关,不懂得一个水域情况时,熟悉水域的人就可以说你,不听的人有没有?有,基本上都沉了。这是行船的规矩。”
船主摆摆手,两回事儿,不可混为一谈。
罗贯中:“……”
他觉得应该把这事情写进中,其实就是评书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