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责这次队伍,之前的太医院院判方溃等好的跟随队伍的太医们不能来,留皇城应对太子妃生孩子呢!
他水平差一点,但再差也能在呕吐的气味中闻出来催吐的药,包括其他的太医。
那个是酒?正常喝那药都吐,加酒催,谁喝谁喷。
但他不敢说,一个傻子怎么会的?而且用药太凶了,那剂量闻着自己都要吐。
“说呀!”朱棡瞪眼,你还想跟我单独汇报?避讳谁呢?
“憨憨给的酒里有药,催吐的,攻伐甚猛,倒是好手段,寻常行医之人不敢那般出方。”太医说出来。
“正常啊!咱这队伍里你指望咱生病了喊你们?你不晓得下丘村不是四十四个人?”
朱棡听完摆摆手,还以为是什么隐蔽的事情呢!憨憨哥拿着高人给的酒灌王笏守给医治,没毛病。
……
翌日早上,王笏守浑身酸疼地醒了,他的疲劳期到来,之前有多能坚持,现在就有多虚弱。
他被安排着喝粥,又被叫上船,一起去阳曲县,不放心他留下,得给他上课。
船上他接受针扎与火罐治疗,被嗤嗤放血,说不疼那是假的,没给他用三棱针已经不错了,火罐抽着皮肤却疼。
中午大家不吃饭,给王笏守喝蜂蜜水,跟大枣、莲子一起熬的。
其他的军士一同走,都得上课,一只是赶,一群羊也是放,留下几个王府的人在那里带领百姓干点轻松的活儿,等这些人上完课,乘蒸汽机小船回去,他们再开着回来。
“多谢诸位殿下相救!”王笏守打个哈欠,他还缺觉。
他已经懂了,给他们的书上有写,干活的时候疲劳状态,什么样子会猝死。
此刻回忆,他自己吓出一身冷汗,他并不想死,他还年轻,还能为大明发展作贡献……
“过去修养两天,你们皆是大明精锐,人倒了,事情谁去管?”
里长与王笏守说,亲王们没心思搭理他。
谢成插一句:“你当是敌军围城昼夜轮番强攻你死守呢?一个干活,早几天晚天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