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橚等铃儿姐姐过来的时候张嘴,喂我!
攻击错了怎么办?不怎么办,只要亲王不死,其他人误杀就误杀。
“铃儿姐,你们在那嘀咕啥呢?憨憨哥把大虾烤好了,你们也不吃。”
铃儿一边说一边起身,过去取东西。
四个字,居然有四个字,从认识憨憨到目前为止,除了嘿嘿嘿嘿这个之外,下丘村守村人最多就是说三个字。
其他熟悉的人:“……”
包括最重要的身份信息:我,憨憨,下丘村,守村人。
但说下丘村,守村人,周围的人立即明白,这个得罪不起的,除非要跟下丘村不死不休,比争水械斗还严重。
械斗就是打死几个人,然后大家还得好好谈,毕竟是为了生存。
涉及到守村人,要是把人家守村人给弄死了,那就拼吧!要么下丘村能打的都死了,要么就是你们村都死了。
跟刨人家祖坟是一个性质的,下丘村的守村人是村子生存下去的信仰。
“吃你的虾,快吃!”铃儿开心笑,给朱橚递虾。
“不是,是……”
“你吃不吃?杨修怎么死的?”铃儿开始威胁。
“杨修?谁呀?啊!我知道啦!他是政治斗争……你说罗贯中的啊?话多,他死于话多,铃儿姐我错了。哦!是这样的!反正我错了就对了!”
朱橚一瞬间悟了,杨修怎么死的?当然是政治斗争了,政治才是最残酷的,下丘村教的。
什么叫政治斗争?就是主导一个群体的话语权。
只要存在同一个规则下的生存群体之间的利益纠葛,就是话语权存在的基础。
这个利益不仅仅是说物质利益,更涵盖精神利益和生存利益。
一个鹰巢,最多的时候可以有六颗蛋,但真正能够存活下来的小鹰,最多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