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的缘故。”徐达附和一句女婿:“这个钱不是随便用纸印出来的,没有东西,印再多的钱,也无非是从百姓的手上抢东西。
现在属于家里养殖的家禽和牲畜多了,地里的出产多了,挖出来的矿多了。
粮食增产,咱当初那会儿,种地一年就一次,种稻子,稻子不怎么好,咱里有河。
没有河的地方自然是种麦子,种完了地就放在那里,没人会再种一次。
一個是肥力跟不上,另一个收完了粮食,留下的茬子不好办,刨出来再翻耕,累死人啊!
现在知道,想不翻耕,割麦子的时候往低割,还能在麦茬那种大豆和其他小杂粮……”
徐达开始忆苦思甜,他和朱元璋一样,属于安徽人,凤阳,现在叫涿州。
小时候给别人放牛,当放牛娃,家里没有地,只能成为佃户,家人每日里种的粮食,最后给地主家一部分。
如果那个时候有现在的技术,包括农药、化肥和套种、轮作,即便佃别人的地,亦能多收许多粮食。
众人听着,愿意听一听以前的事情,包括朱闻天,主要是徐达讲他和汤和、朱元璋小时候一起玩的事情。
这个一般人可听不到,他看的县志什么的同样不会记载。
今天情况特殊,徐达一边回忆一边说,听着过瘾,原来朱元璋小的时候是那样的啊?虽然被徐达给美化了,但能从美化后的话中猜出来真实情况
“当时重八做什么都比别人强,总能弄到吃的,别管是偷的,还是自己想办法捉的、套的、摸的……
现在是咱们的陛下,咱跟着一起走过来,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
往后就按照里长说的那个办法,把将领学堂办起来,国子监开一个科,要不单独办一个……”
徐达说着把话题转到了往后的发展上,他还不算老,至少他如此认为的。
他愿意在南京呆着,离下丘村越近越好,生病了能快点被救。
昨天有一个军士被北元藏起来的人偷袭,肚子都划开了,肠子流出来。
在战场上总能见到这样的,见到了也就见到了,活不下来,死定了。
军士被抬过来,那个偷袭的人也被抬回来,当场就挨了几刺刀,没死,绑着给弄回来。
下丘村的铃儿出的手,带一群小伙伴,加上守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