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此刻突然往前一步:“臣以为,郑屠生死与切不切肉无关,鲁智深之所以跑,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有官府背景,存在勾连。
一个王朝,当底层的官吏出了问题,而且层层都出了问题,公平、公正、公道早已不在,灭亡也就不远了。
北宋不是被金朝所灭,南宋也不是被元朝所灭,元朝不是被咱们大明所灭。
是他们最后的吏治都出了问题,是天下百姓灭了他们。
大明现在的百姓在陛下的带领下才过上了好日子,百姓的选择是对的。
故此,臣要到地方去,带着陛下的恩泽与关怀到地方去。”
“嗯!子中说得不错。今年百姓一定会过个好年,到了来年,两湖所在,方是用人之时啊!要派重臣,方能令人心安。”
朱元璋知道胡惟庸还是害怕,给对方吃个定心丸,先过了年的,明天安排你去那边。
“臣谢陛下!”胡惟庸感动得快哭了,真不收拾自己?太好啦!
这个摊子卖猪肉的屠户双手抬到胸前,胳膊回收,手心向上,看着下丘村的人眼露哀求之色:咱咋办啊?他们那么说话,咱是跪着,还是这样摆姿势?
“切,肉,瘦啊,细细,呃~切,切~呃……”朱闻天出声。
“切做臊子。”齐齐力听得抓心淖干的,不得不帮着说一下。
“对,你,呃,不傻!嗯!嘿嘿嘿嘿……”朱闻天笑得开心。
“咱切呀?是十斤不?不带一点肥的?咱切得起,你们等得起吗?咱不会挨打吧?”
屠户显然也是读过的,或者他听过评书,知晓内容。
他倒不会说谁消遣他,让切就切,切十斤精肉,再切十斤肥的,最后切十斤软骨,软骨切了是为啥呢?先不管。
关键是切,还是不切,一切得切很长时间。
“平时你卖肉馅怎么卖?先来二斤的五花三层肉,包包子最香了,还是切三分肥,七分瘦的绞馅吧!”
铃儿帮着解围,她瞪胡惟庸一眼,就你事儿多,臣,臣,臣,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
“啊?我,我拿刀?镇关西就是拿刀后被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