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流血了。”有禄虽然一头雾水,还是恭敬作答。
猛地想到什么,他说道:“先生您怀疑陈海生是您的私……儿子?”
太也听到私字,眼神冷冽地看向有禄。
有禄吓得后背冒冷汗,他立即低头说道:“先生,我立即去取血样,然后做DNA比对?”
“嗯。”太也应了一声。
灵堂前,唢呐和哀乐的声音又照常响了起来。
有禄带人去取陈海生的血样了。
……
慕栩将车子开得很快。
车子是改装过的,车轮又套了防滑链,哪怕现在冰天雪地,也畅通无阻。
车子开出去不到两公里的路口,停着三辆黑色的车子。
湛南琛正站在车前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慕栩的车子,他立即迎了上来。
吱——
慕栩将车子停下,降下车窗,快速说道:“大哥,陈海生伤得不轻,得立即去医院。”
唐希澄也在看到慕栩的车子过来时,快速从车上下来了,听见陈海生受伤,她说道:“我先给他把个脉。”
她拉开车门,伸手替陈海生把了个脉。
“怎么样?”湛南琛看希希把完脉,立即问道。
“内伤,能养回来,先回医院。”唐希澄说。
“老二,你也受伤了。”湛南琛看着慕栩额角的青紫,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先前过来救人的时候,他要和慕栩一起去太也的别墅。
被慕栩拒绝了。
慕栩说,他是太也的儿子,虎毒不食子。要是谈判不成太也不愿意放人或者遇到危险,他就亮出他是太也儿子这张底牌。
湛南琛担心太也心狠手辣不在乎流落在外的儿子,不让慕栩冒险。
慕栩十分笃定地说,太也会在乎,这是太也的心病。
他在太也身边安插了人,多少是了解太也的。
太也这些年的事业版图做得太大了,他对自身的成绩十分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么大的版图和家业,没有人能够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