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心里有伤。
“原谅我……我不会去韩家……”慕栩说。
覃央在心里说:不想去就不去。
她听Rain说了,韩家是慕栩的外公家,当年他们把慕栩扔进了孤儿院任他自生自灭,现在韩家后继无人了想起慕栩了。
“呃……”慕栩感觉头疼,下意识地轻呼。
他想要爬起来,手一撑,就动到了针管,一下子感觉手背好痛,他身体又躺了回去。
“你别动。”覃央看到慕栩要爬起来,立即起来说道。
“……喝水。”慕栩有点迷迷糊糊。
“我给你倒水。”覃央立即去倒水。
倒完水回来,慕栩已经坐起来了,一只手正在敲着头。
“头痛?让你喝那么多酒。来,先喝点水。”覃央碎碎地念叨,把水递给慕栩。
慕栩伸手接水。
下意识地伸了打吊针的那只手。
覃央一眼就看到慕栩手背上肿起一个鸡蛋那么大的包,她心口都紧了:“你等一下。”
她赶紧把水杯搁在茶几上,然后去帮慕栩拔针。
慕栩大概是手背上的针漏了,手背传来痛感,他一下子清醒了好多。
看到覃央在自己面前,他一度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他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晃,头痛欲裂,简直要炸开了。
他赶紧右手抱住头。
“你别晃,会头痛头晕。”覃央已经把慕栩手背上的针拔掉了,但他手上鼓起鸡蛋大的包。
她到处看了看,这房子空荡荡的,大男人住应该也没有热水袋。
她只能用手帮他顺时针揉这个包。
慕栩眸色变得炽热。
他低头,看到覃央正认真地揉着他手背上的包。
她动作很轻,一直顺时针打转。
那种触电一般的感觉往他身体里蔓延。
他呼吸都不自禁地变得急促。
脸也下意识地变红。
甚至,身体都有了变化。
但他醉酒的脑子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大概是因为长期在国外高强度高警惕的工作养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