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军营之中,可还安稳?”
许光汉一听,顿时愤愤不平,怨气冲天:“都是那陆致远惹出来的事情!倘若不是他从中挑拨,岂会军心不稳?若不是李督公昨晚及时稳定了军心,那乱子可就大了!”
叶厝轻轻放下茶盏,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此事我已经略有耳闻。但你们也不该对他动手啊!他毕竟是代表内阁而来的,身份非同小可。”
许光汉一听,冷哼一声,满脸愤慨:“我杀他的心都有了!倘若不是督公拦着,我早就一刀解决了他!”
叶厝闻言,脸色一沉,严厉地责备道:“许光汉,你简直是胡闹!他是内阁派来的,是朝廷命官,就算他有错,也应由朝廷处置,岂能轮到你来擅作主张?你若是杀了他,一时痛快倒是痛快了,可到时候你也得偿命!而且还会连累到李督公和皇甫大将军!”
许光汉闻言,面露苦笑,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甘:“可是他做的也太过分了!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叶厝轻轻摆了摆手,道:“此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提了。以后行事还需多加谨慎,切不可再如此鲁莽。”
随后,叶厝再次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转向李霖,神色中带着几分歉意:
“李督公,您这次代表朝廷过来巡边,原本老夫应该亲自陪同的。可是老夫年事已高,实在是力不从心,也只能委屈您自己前去了。”
李霖微笑着拱了拱手,神色中带着几分理解:“叶大人的心意,我领了。您也不必太过自责,我能理解您的难处。”
叶厝微微点头,道:“我已经写了一张名帖,现在给你。这些人看在我的面子上,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精致的名帖,亲手递给了李霖。
李霖双手接过名帖,感谢道:“多谢叶大人,您的这份心意,我李霖铭记于心。”
叶厝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问道:“不知道李大人此番巡边,打算从哪里开始,又有何具体计划呢?”
李霖微微欠身,神色凝重地回答:“我决定先从蓟州出发,然后前往濮阳、辽阳、武安等地。最近听闻燕国人在武安一带已经有所动作,局势颇为紧张。”
叶厝闻言,点了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