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皱着眉头想了想,回答道:“邺城与此地相距大约有两日的行程,但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他们应该才刚刚启程没多久。若是全力疾驰而来,恐怕只需一天半就能抵达我们这里了……”
“涉县城墙低矮破旧,多处城墙和城门已经坍塌,要想守住实在太难了。这场战斗恐怕会非常艰难啊!”关羽忧心忡忡地说道。
眼见众人士气低落,张铮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大家何必如此忧虑呢?敌人来袭,我们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诸位莫要忘记,自从我军创立以来,哪一场战役不是迎难而上,专门挑选那些最艰苦、最激烈的战斗去打?这不正是符合我们的作风吗?此次敌军前来,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这简直就是一顿丰盛的大餐摆在眼前,各位快快振作精神,准备好大快朵颐吧!”
众人听了他如此生动形象的比喻,都不禁笑出声来。原本紧张压抑的氛围顿时轻松了许多。
“"大概还有一天左右的时间供我们做准备。"张铮语气沉稳地说道。
他转头看向高顺和关羽,继续吩咐道:"如此这般,二弟、云长,你们二人需立即传令下去,让全军停止休整,迅速进入战备状态。同时派遣精锐斥候密切监视敌军一举一动,不得有丝毫松懈!此外,还需逐一检查各营的军粮及其他物资储备情况。若发现武器装备有损毁者,务必及时修复;若有缺失之处,应即刻补足。务必争分夺秒,令我军尽快恢复战力!"
接着,张铮又将目光投向沮授,言辞恳切地说道:"有劳先生出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全力发动城中尚留的百姓与我辈一同修缮城墙,绝不可让黄巾军跨越这最后防线一步!"
高顺、关羽以及沮授齐声应诺,表示定当不辱使命。话音未落,他们已毅然转身离去,身影迅速消失于大帐之外。一时间,帐内气氛紧绷,众人皆深知形势严峻,纷纷投入到紧张有序的筹备工作之中。此时此刻,整个涉县城内弥漫着浓烈的战意,仿佛一片密云压城,山雨欲来风满楼。
经过一整天紧张而繁忙的筹备工作,夜幕逐渐降临之际,众人终于抵达了帅帐。张铮神情严肃地询问着前方战情:"城墙状况如何?" 高顺立刻抱拳禀报:"禀告将军,城墙已大致修复妥当。破损之处均以石块和木块填补牢固,但北门因损毁严重无法完全修复,只能用大量石块堵住。"
张铮听后稍感宽慰,毕竟城墙作为城池防御的首道防线至关重要。他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追问:"那么云长,各营的兵器和粮草情况怎样?"
关羽沉稳地回应道:"军中粮草充足,足以供应我军十日之需。此外,所有损坏的兵器皆已替换一新。"
张铮满意地点点头,心中对目前的战备状况有了初步了解。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众将,下达命令:"云长,你率虎贲营镇守南门;二弟,你领陷阵营据守北门。骑兵部队原地待命,作为机动力量随时支援各处。此次定要让这群黄巾贼寇有来无回!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上党军的雄风!"
众将齐声应诺,表示坚决执行军令。一时间,营帐内士气高昂,充满着决战前的紧张氛围。大家都深知这场战斗的重要性,决心全力以赴,展现出上党军的强大实力。
众人纷纷起身,齐声高呼:“谨遵君命!”待众人重新坐下之后,高顺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然后高声说道:“黄巾军明日晌午时分便会抵达此处,我们不妨趁着今夜敌军休整之际,率部前去劫营!”
话音未落,沮授急忙站起身来,拱手施礼,言辞恳切地劝阻道:“将军万万不可啊!”
高顺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语气生硬地反问:“为何不可?黄巾军长途跋涉而来,必然疲惫不堪。今夜正是他们防备最为松懈之时,若此时我方率军突袭敌营,必能重挫敌军士气!”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对于沮授提出的异议,高顺显然并不服气。
然而,沮授却不慌不忙,依旧心平气和地解释道:“以属下之见,那贼军首领能在短短数日之内攻克由重兵镇守的邺城,其必定非比寻常,乃是精通兵法之人。如此厉害角色,又怎会猜不透我军意图?依在下推断,敌军极有可能早已布下埋伏,只等我军自投罗网呢!”
“"先生,您实在是过于猜忌多疑了!如此行事,我们如何能够取得胜利呢?"高顺似乎并未被沮授所言打动,然而正当沮授还想继续劝说时,高顺却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你所说倒也不无几分道理,那么今晚就暂且放过此人吧?"
眼见高顺这般态度,众人不禁相视一笑。
而与此同时,在距离张铮等人约五十里外的地方,正有一支庞大的军队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朝着他们逼近。这支军队正是赫赫有名的黄巾军,他们头上缠着黄色头巾,身上穿着黄色铠甲,显得威风凛凛、气势磅礴。吴霸身骑一匹雄健高大的战马,在众多黄巾部将的护卫下,稳稳地行进于大军中央。
“这伙黄巾军究竟离我们还有多远啊?”张铮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