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李风惭愧，内疚的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和父亲，我虽然剿灭了一群人，也算是给父亲报仇了，但那些仇家的首领，我却无力击杀，甚至还和他结盟，成为盟友。”

“不但如此，我还对洛河之水发誓，我的这一生中，包括将来的后代子孙，都不能找黑暗之山的族人们复仇。”

李风惭愧的说出这些事。

“你，你......”

沈菊晴突然站起来，气愤的指着李风。

“母亲，对不起。”

见母亲愤怒生气，不能理解，李风落下泪水。

“风儿。”

见儿子一头白发，疲惫不堪，沈菊晴心疼的呼唤一声。

“母亲，我在。”李风赶紧回话。

“风儿，我知道，你不为你父亲报仇，肯定有难言的苦衷，是吗？”沈菊晴落下泪水，询问。

“母亲，我身为人子，却不能为父报仇，我没用啊，可我确实有苦衷，我们现在遇到了麻烦，可能会死很多很多人，我必须要和仇家结盟，如果我要报仇，会有很多兄弟们会战死的沙场上。”

“母亲，有时候我在想，将来的一天，如果我见到了九泉下的父亲，我有何颜面见他。”

“母亲，如果我错了，那就让上天处罚我吧，让我一生中都活在内疚和自责中。”

李风说话时，精神状态很不好。

“风儿。”

沈菊晴轻轻抚摸着李风的脸，落下泪水道：“我只是个老妇人，不懂你的那些决策，但母亲相信你，你一定是对的，风儿，你觉得是对的就放手去做吧，至于你父亲，我相信他会理解你的。”

“将来的一天，如果我到了那里，我一定会给他解释。”

沈菊晴继续心疼的抚摸着儿子的脸。

见儿子很憔悴，很劳累，她的心都碎了。

“母亲，谢谢你的理解和宽容，谢谢。”

李风跪在地上，握着母亲苍老的手。

“风儿，你憔悴了很多，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几十年，你要保重身体啊啊啊。”沈菊晴一次次拍打着李风的后背。

见儿子的精神状态不好，她老人家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