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萝杏眼前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全身都是炫铄才的男性荷尔蒙的强烈气味,她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放在她身上的手开始轻轻拍打着她,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渐渐的睡去了。
第二天炫铄才天没亮就赶路了,等到烟萝杏迷迷糊糊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她们进了一个村子,村口写着青村,这个村子很偏僻。炫铄才也觉得这个村子有些古怪,于是决定在这借住一阵子。
这里没有旅馆,炫铄才敲开了几家房子,都不让他们进。
最后一家是一个老阿婆,年已七旬,一头的短发像罩一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睛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老阿婆嘴里的牙也已经快脱光,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
“不知能否借住一阵子?我给钱的。”炫铄才开声询问道
老阿婆看了看只有他一个人,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兔子,沉默了一会,最后让他进来了。
房子很大,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里就我老婆子还有一个经常不回家的不孝子住,最里面那个是客房,你进去住吧。”老奶奶的声音沙哑又平静。
“好,谢谢。”
炫铄才进了那个客房,果然也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借用了一下柴房给兔子烧了个热水,并且帮她洗了擦干之后,自己也进去洗了。
呆在柴房里面的烟萝杏,突然闻到了一阵阵香味,她好奇的跳了过去客厅,看见老阿婆正在吃早餐,白粥配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