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退了两步。

心,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恨不得直接就地遁。

“你……你怎么找到的?还有,不许背了,不许了……”

苏洛急声叫断,不想他再背出来。

无他,后面的那些内容,会很肉麻很肉麻。

至少,现在的她,肯定不会写。

因为那时年少,喜欢夸大喜欢,爱用特别华丽的词藻去形容感情。

可如今,她已不想听到那些爱慕之词了。

“你和顾行川领证前天,我就在你家。

“那天,我陪你爸喝醉了酒,睡在你房间,然后,我借着酒意,翻看你的东西,意外找到了那封藏在柜子底下的信。”

陆乔翎目光炙热地回忆着:“我无法形容,那天晚上,我有多高兴。甚至,我一度以为,那是我喝醉了酒,看到的幻境。

“直到第二天,我酒醒了,再看那封信,我确定,我没有做梦。

“上午九点三十分,我打你电话,你没接。后来,我想去找你。

“人都坐到了车上,看到你带着顾行川回来了,你们一家三口,手牵手走进了院子。

“我跟了过去,听到你对你爸说:爸,我把小单爸爸带回来了,我们刚刚领了证。”

最后一句,他的语气变得苦涩。

那会儿,他就站在院门口,所有的欢喜化成了泡影,再看那封信,惊觉:迟到的发现,竟是这么的伤人。

后来,他没再进去,只让人送了一份贺礼。

海市一套房子,当时估值六百万。

但苏洛拒绝了,只给他发了一条短消息:“谢谢乔翎哥。房子太贵重,我不能收。”

后来,陆乔翎又送了一块平安玉,苏洛收下了,但一直没戴。

“现在,你离婚了,有一件事,我想和我应该和你说明白了……”他逼了过来,用他那高大的身形逼迫着,灼灼的目光,耀眼到令人不敢接视:

“靳书澜,我想做可可的爸爸,想以后和你住同一间屋子,睡同一张床,一起走完余生,不留任何遗憾……请你立刻批准我的申请,在线等,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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