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为了加深记忆，她还会再抄一遍。

在冯炽过来喊她洗澡时，她摇了摇头，“你先去洗，我还有两页没做完。”

她一直到九点才忙完。

冯炽给她把热水提到了二楼。

“要不要泡澡？”冯炽问她。

“不泡了。”

虽然泡澡很舒服，但也比较麻烦。

这天气冷，水温也容易变冷。

这泡一次澡要加很多回热水才行。

冯炽给她拿了衣服过来。

沈清欢拿到手才看到是条毛巾被，“我的睡衣呢？”

“清欢回房间再穿。”

“不要，你给我睡衣拿过来。”

洗完澡，沈清欢回到房间，冯炽坐在旁边看她的看诊记录。

沈清欢没在意，坐到了梳妆台前抹润肤霜。

“清欢，脚气你也看？”

“我一个医生还能挑病人？”

“那你是怎么治脚气的？还是针灸？”

“倒没有，给他开药回去泡，上面有写啊。”

“牙疼也是？”

“牙疼更简单，也是直接开药。”

沈清欢看他问题这么多，赶紧把自己的本子拿了过来，不让他看了。

冯炽：“……”

沈清欢抹完脸，就赶紧进被窝，冯炽给她让了些地方，然后问她，“你要睡了？”

“我知道答应给你按摩，你躺下吧，把衣服脱了。”

冯炽非常听话地脱了，连被子也脱了。

沈清欢翻了个白眼。

“冯炽你趴着，别回头看。”

冯炽听话照做。

沈清欢把裤角挽起来，踩到了冯炽背上。

这是她在书上看到的按摩方法，冯炽是她的试验者。

“清欢，你踩我？”

“没有，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