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朱佑樘被梁芳送了出去。
刘瑾上前轻声道:“主子,陛下的身子,再撑十来年,不成问题。
并且五旗营在我们手中,各地总兵也未必听太后的,主子也不必,过于担心!”
朱佑极仔细想了想,刘瑾说得对,只是太后握着皇室大权,看来必须得防备太后了。
文华殿外。
送走了朱佑樘,梁芳对身旁的王敬道:“多派些内侍和内厂的人,盯好三皇子。
小主,
他每天见过谁,杂家都要知道,此事为第一要务,记住咯!”
王敬道:“哎,干爹请放心,孩儿立刻去安排。”
这个三皇子,居然当着主子的面,说我们阉宦误国,要不是看你是主子的亲弟弟。
并且主子没有心思整你,不然就你刚刚的话,就是死罪,小杂种。
四川布政使司。
布政使马驯,看着手上送来的信,不由得感觉唏嘘。
“两万精锐兵马,数十名总兵,一名侯爵,就这么没了。
他们不是死在叛军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成为了朝堂博弈的工具,被牺牲的弃子。”
蒙面人冷笑道:“马大人还悲天悯人起来了,这些兵马死的越多越好。
这些都是当朝太子的私兵,这成化太子朱佑极,仗兵胡作非为,早该废了他的兵。”
布政使马驯点头道:“你去吧,回去告诉他们,本官知道了。”
蒙面人拱手道:“好的,在下告辞!”
蒙面人从纸窗跳了出去,布政使马驯,随即将手中的信,准备烧了起来。
望着这浓浓的烈火,焚的是两万多军士的真相,焚的是公理正义。
立即抽回,烧了一角的信封。
“武安侯郑宏呀,您走好,在地府别怪本藩台,本藩台,也是首辅一手提拔的,没办法,也是首辅的人。
但本藩台,从来没有害你之心,如今证据先留着,以后翻案就拿出。
如果翻不了案,这证据就跟本藩台一起入土吧。”
说完布政使马驯,背着手走出了布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