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真正的明君!”
御史虽然被捆绑着,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用力挣脱了束缚,挺直了胸膛,强硬地回道:“阉狗,你们这些无耻之徒。
甘愿为皇帝的鹰犬爪牙,才是真正的败类!”
刘瑾闻言,不禁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在午门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咱家这叫忠于君父和太子!”
嘲讽地说道,“不像尔等,天天读圣贤书,却连一点为君父效力的觉悟都没有。
来人,给咱家狠狠地打他十板子!”
番子们闻言。
立刻上前将御史按倒在地。
他们手中的木板高高举起,却在即将落下的一刹那,瞟了一眼刘瑾的脚。
只见刘瑾的脚微微张开。
这是一个暗号,番子们瞬间明白,这是刘瑾暗示他们可以放开手脚,狠狠地打。
御史的惨叫声在午门回荡。
而刘瑾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奉天门下。
阳光透过繁复的屋檐。
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
成化帝朱见深的目光如同穿越时光的剑,锐利而深邃。
他扫视着朝堂上的群臣,缓缓开口:
“朕曾言,近日身体抱恙。
故未能亲临朝政。
然今朝中众多大臣无故亦缺席。
朕罚其俸禄,此举难道有过错吗?”
朝堂上,群臣面面相觑。
无人敢出声反驳。
朱见深的神色愈发严肃,他沉声道:
“怎么,众位爱卿都变成了哑巴吗?”
就在这时,西厂厂督刘瑾匆匆而来,他低垂着头,声音颤抖:
“陛下,奴婢方才执行陛下之命。
仅施轻轻八杖,钱御史便因体弱多病。
突然暴毙了!”
随着刘瑾的话语落下,几名番子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那正是钱御史。
群臣见状,无不惊愕失色。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钱御史,怎么可能转眼间就因病暴毙了呢?
再看那些西厂番子,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残忍与冷酷,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打死了一只蚂蚁。
左都御史谢迁心中一紧,他悄悄给内阁首辅李秉使了个眼色。
在这关键时刻,作为朝中重臣的李秉自然需要站出来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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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硬着头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维道:“陛下英明,此举甚合时宜。
陛下之圣明,足可比肩尧舜!”
“是呀,是呀,陛下真是尧舜再世,英明无比!”李秉的党羽们纷纷附和着。
内阁次辅刘健也紧跟着表态:“李首辅所言极是,陛下之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