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缓缓道:“母亲言之有理,悠悠尚未出阁便遭此不幸,依礼数,她的确难以归入我陆家祖坟与祠堂。”
言罢,他轻轻一叹,似乎在内心深处为这份无奈画上了一个沉重的句号。
刘氏闻言,心中虽有一丝宽慰,以为事情或可按常规处理,但紧接着陆子衿的话锋一转,让她瞬间心如鼓擂,震惊不已。
“但她胆子素来很小,我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回江南。我想以妻礼将她将她迎入我武安侯府,待百年之后,我们同穴而眠,共赴黄泉。”
此言一出,刘氏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只觉得陆子衿此举大胆至极,简直是疯魔了。
这可万万是不能的啊,太颠覆了世俗的常规与家族的规矩。
她颤声欲语,最终只能勉强挤出一句:“子衿,此事重大,需得与你父亲细细商议才是。”
陆子衿微微一笑,轻轻颔首道:“有劳母亲费心,子衿感激不尽。”
说罢,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刘氏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侯府外停着的马车内,陆青禹早已守候多时。
“谈完了?”
陆子衿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我们先去哪里?”陆青禹问道。
“先去东宫,再去宁远侯府。”
马车缓缓启动,很快停在了东宫大门。
抵达东宫,迎面见到的是同样因悲伤而显得憔悴不堪的太子妃。
她的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哀伤与思念,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苏乐悠的离去而失去了色彩。
陆子衿愣住,他一直以为太子妃对苏乐悠的好不过是因为爱屋及乌,毕竟明眼人看得出来穆骁
陆子衿缓缓道:“母亲言之有理,悠悠尚未出阁便遭此不幸,依礼数,她的确难以归入我陆家祖坟与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