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成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件事影响太大，上头限我们一个星期之内破案，现在已经三天了，我们这边还没什么头绪，二位可以帮帮忙，推算一下凶手的身份和位置吗？”

“这人多半是萧燊身边的人，或者特别熟悉他的人。”柳木思考一会说道。

李康成抓了抓已经油腻的头发，他已经三天三夜没休息过了，看起来邋里邋遢的。

“这个我们已经着手在查了，但是暂时还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可以查查女生。”许依说道。

“女的干的？我们之前一直查的男人！”听到这话，李康成站起身来。

受害人基本都是下体和上半身受伤的地方多，所以他们主要查的男人，根本没往女人的身上想。

“嗯，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的。”许依点点头。

李康成连忙打开门，朝着外头大喊：“老吴，过来，方向错了，错了，应该查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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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拍摄现场，萧燊满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正胡子拉碴的蹲在地上，啃着干冷的馒头，时不时喝着超大塑料水壶里面的水。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表情很是满意：“咔。很好，萧先生非常棒！大家先休息一下。”

副导演走到萧燊身边，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说道：“萧先生，先休息一下吧，辛苦了，20分钟后我们再开始拍下一场，可以吗？”

萧燊朝副导演笑笑，面容温和：“好的，导演，都听你们的，我全力配合。刚刚的那场要不要再拍几条？我刚刚想到，还有几种方式，可以试试效果。”

“不用了，萧先生，导演说效果很好了，您也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副导演说道。

萧燊说道：“那好，导演，那我先休息。

小程，你把买的咖啡送到大家手上，待会开始拍叫我。”

“这样的人，怪不得他能红20多年！”在角落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柳木感叹一句。

许依却没说话，每个人都有黑暗的一面，温和有礼，是可以装出来的。

李康成让跟来的小警察妹子，看的目不暇接，眼睛一直盯着萧燊，快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他可真帅，怪不得我妈这么喜欢他，画了老年妆还这么有味道。”

许依和柳木听到她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

小警察妹子的脸红了红，理了理耳边的头发，问道：“二位道长，有看出谁比较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