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起了孤竹,印象竟然出奇地一致,都觉得他好,说从没见过这么大方仁厚的老板。
第二日,吉安给屋里送来了炭盆,精致木炭点燃后,无烟无异味,屋里暖烘烘的,特别舒适。
“天,老板也太好了吧,给头牌的姑娘们还没发木炭呢,倒是给我们第一个送过来了。”叶芙蓉惊喜地说。
清音也笑,“看来我们是院里第一个享受这木炭的。”
林芊芊叫来了大通铺的姑娘,把木炭和炭盆一起挪过去,叫她们用。
第二日,吉安又给她们送了新的,还说让林芊芊不用担心那边的姑娘受冷,主子也会给她们供炭的,果然,挑炭的工人一筐一筐往大通铺挑。
此事一出,全院皆知。
之前姑娘们单夸林芊芊为她们争取了福利,这回也不忘夸孤竹,都说他善良大方,简直是菩萨心肠,如何英俊,如何多金,以及如何温柔体贴,一些人也害羞地说了想嫁给这样的男子的话。
吉安来她们屋里次数勤了后,老鸨对林芊芊也尊敬了不少,不再提让她接客的事。院里其他人,对清音和叶芙蓉的态度也好了不少,没人敢怠慢她们。
直到这一日,林芊芊昨晚洗澡后头发没干就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就鼻塞,流涕,咳嗽不止,还发起了高烧。
清音赶紧去请了大夫。
她吃了药,盖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下。
熟睡中,她感觉到身下床板一声撬响,有人上来了,旁边被褥往下陷动,一只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难受地想去挣脱,可身上没有力气。
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旁边没人,她问清音是不是有人来过她房里,清音茫然地摇头,说她不知道。
第二日,得了风寒加上身上来了葵水,她服了药再次睡下。
不知睡过去多久,指尖传来酥麻刺疼,像是尖细的动物的牙齿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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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端地做了一场春梦。
第三日,又做了春梦。
林芊芊懊恼地抱住自己的头,把脑袋往枕头上撞,顾淮连续两次入梦,她快崩溃了。
“没什么的,女人在经期激素分泌旺盛,加上盆腔充血,血液快速流动刺激,会比平时想那种事,过去了就好了。”
头一次,她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潮湿,涨闷。
期间陈径舟看过她几次,给她带来了糖葫芦,还有他娘做的一双棉护腕,两本书,说他们上次带去的食物够吃到过年了。外面下雪了,她裹起被子向外面看,果然瞄到雪花片片飘落,地面都白了,难怪今天比平时要冷。
冬天了啊。
一种悲凉突然从心中升起。
冬天到,年关至。属于自己的父母朋友都在现代,而她孤身一人,找不到回去的路……
孤竹在中午的时候来,他站在床边,看着清音叶芙蓉喂她吃完药离开。
他每次来,她们很高兴。
花映月也看过林芊芊一次,她站在门口只往里面瞧了一会,便没好气地离开了。
她问一旁的老鸨:“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为什么主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