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江翰宁的气势达到了顶峰,他彻底地制服了秃鹫。
也让周围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喽啰们瞬间噤若寒蝉,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江翰宁的目光再次落在秃鹫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威严也有审视:“邹嗣,你既然已经服软,那就得遵守我的规矩。”
秃鹫此刻哪还敢有半点不从。
他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是,你是老大,你说什么我都听。”
他已被江翰宁治得服服帖帖,没了脾气。
江翰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很好,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继续去做你没有完成的事情吧。”
“什么事?”秃鹫不解地问道。
“什么事?你还问我是什么事?”江翰宁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带着几分怒意,“当然是倒马桶啊!”
他不敢有丝毫的硬抗,只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丧气地说:“我倒,我倒就是了。”
秃鹫垂着耳朵,头低垂着,一副蔫头耸脑的模样。
他极不情愿地伸出双手,拎起了那个散发着恶臭、令人作呕的马桶。
他的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屈辱与不甘,缓缓走向铁门,喉咙里挤出一句低沉而无奈的话:“管教!”
不一会儿,铁门后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