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水见状也没有再解释，要是对面那个人知道自己是因为舍不得粉丝的话估计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他呢。

那人见他不说话也觉得无趣了。

“如果你真的舍不得换一个马甲的话也不是没办法啊，简单的很，只是你就要比现在多待业一段时间了。”

“互联网的那些人全都是没有记忆的，等云书这边的事情结束了之后没有除了你们圈子里面的人没有多少人会记得你这个事情的，到时候你再营销一点什么，再往恋爱脑这个人设上面贴一贴，最好能有一个也比较出名的CV和你一起合作，你们两个炒一炒CP，再叫那个人说一说心疼你之前喜欢错了不喜欢你的人之类的话。”

“呵呵，那些CP粉就会嗑生嗑死的，最好再叫那个人说一些吃醋的话，直播的时候问你是喜欢不他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程野，粉丝绝对会尖叫的。”

“不仅如此，她们甚至还会自发的去剪辑你们的视频去外面安利你们，替你辩解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你只是当时太喜欢程野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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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声音连都带着笑意：“说不定她们还会说你是病。娇哈哈哈哈。”

沉水默默地记录着，这个人的营销手段真的很厉害。

他试探地问了一句：“那我之后就要一起和我找的那个人捆绑在一起吗？”

“你居然还真的选择为了保住这个马甲多等一段时间的待业时间？好吧，那我就再给你支两招，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

“当然不需要一直捆绑在一起了。等到你们营销得差不多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开始慢慢铺垫你们即将分手的氛围了，比如吵架啊，冷战什么的。”

“当然你们最好是商量好到时候谁牺牲一下来做那个过错方，最好结束的意难平一点，到时候那些粉丝又会去翻找你们以前的甜蜜直播来回味，觉得可惜什么的，你们又会被带来一波热度，简直就是双赢啊！”

沉水跟着电话对面的人学了不少招数，大概确定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做。

这时候他无比确幸没有和对面的人作对或者是拒绝他，要不然这个人随随便便就能让他也陷入舆论风波之中。

他默默把自己的笔记记好，挂电话之前问道：“你们准备怎怎么对付云书？什么时候出手？”

电话那边的声音里面有马上就要搞事的兴奋：“你等着看吧，好戏马上登场。”

——

等到被覃琛叫醒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云书正准备问几点了，覃琛就说道：“微博上面又出了点事。”

云书：......

这历史还真是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