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三秒,他转过身看苍舒。
再发现她未有清醒现象时,缓缓松了口气,顺势将自己的衣角从她手上勾出。
幸好没醒。
他刚刚下意识以为,苏盛师叔所制的烈酒对她毫无作用。
原来是他的错觉、是他的错觉。
‘吱嘎’声再次响起,门被推开又合上,周围再次恢复寂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
谢良青仰头望着天,懒得用灵力,直接走在雨中。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脚步摸肩膀的位置。
那儿被雨水浸湿。
却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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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妖皇坐在台阶上,单手撑着下巴,兴致满满地瞧着底下的侍卫。
还有几个小时便是他的寿辰。
他不用猜都知道,这几个小时会是最精彩、消息最多的时候。
侍卫低头拱手答道:“回王上的话,属下此次并未离得太近,所以有些事情听得不是很清楚。”
“应该的。”
妖皇继续说道:“临近大战,该谨慎还是要谨慎。”他换了个姿势继续问:“所以你是得了什么消息?”
侍卫道:“今晚众弟子都聚在苍舒的院子内喝酒,就好像…是在庆祝些什么。”
妖皇眯了眯眼睛,侧头问座位上的邬鹤:“邬鹤,你回答父皇,他们是在庆祝些什么?”
大战在即,庆祝什么自然是极为明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