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就这样出来,是不是不好?到底太后与陛下都在呢,咱们透透气就回去吧。”
“无妨,风信,你说,陛下在别院时,与皇后是怎样过端阳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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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有些懵,怎么说起这事来了,谁不知道元贞皇后是陛下的逆鳞,这一年多来,凡是敢有私下议论皇后与三皇子的事,都被陛下毫不犹豫的送去了宫正司。
“主子,元贞皇后的事,还是不要私下议论了,免得被人听见,又生事端。”
“只有咱们两个,说说也无妨,我只是有些好奇,在家时,赶上这样的大日子,我兄长便带着我去看龙舟,还能压哪一只龙舟获胜,若是压中了,还能有彩头呢,可热闹了。哪像宫里,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宫宴,无趣极了。”
郑惜年像一个小孩儿一样,眼中闪烁着晶亮的星光,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向往与怀念。
“奴婢自小进宫,倒是没见过主子说的这些,不过想想一定很热闹。”
“至于陛下,奴婢听说,在别苑的日子很苦,听说什么事都要陛下和皇后亲力亲为,皇后进宫的时候,手上带着一层薄茧,养了许久才养回来的。”
最后几句话,风信压得了声音,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是吗?少时情意,确实无人可及。风信,群芳园的花儿都开了吧,许久没去了,我们去看看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带着一丝坚定。
“啊?不好吧,哎,主子,你走慢些。”风信的声音被微风传的老远……
群芳园,郑惜年一身浅紫色的宫装,站在花丛中,轻轻嗅着花朵上的微香,似有蝴蝶被吸引过来,在她的周围不住的飞舞,盘旋。
尧帝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如同落入凡尘的花仙子一般,让人不忍心触动。
风信刚要出声,被随喜拉着走到门口处守着。
“郑卿的风姿,连蝴蝶亦为你倾倒矣。”尧帝清冷的声音响起,惊的郑惜年差点跌倒。
忙稳了稳身子,忍着钻心的疼痛,说道:“给陛下请安,妾失仪了。”
“不必多礼,是孤突然出声,吓到你了,可是崴着脚没有?让孤看看。”尧帝亲自扶起郑惜年,关切的问道。
帝王身上独特的气息侵入了郑惜年的领地,有力的臂膀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脸颊一红。
“陛下,妾没事,没有崴到,不打紧的,倒是妾扰了陛下的雅兴。”任由帝王揽着她的腰身慢慢走到亭子里。
“你坐着,让孤看看。”尧帝目光如炬,怎么没看到她刚才一瞬间的不自然。
郑惜年被按着不能动弹,只好任由帝王施为。任由鞋袜被脱去,露出白皙细嫩的玉足,以及有些泛红的脚踝。
尧帝轻轻按了按,引起玉足主人的一阵轻颤,显然并没有她说的那般不打紧。
“都疼的出汗了,怎么还说是不打紧,在孤面前,不用强撑着,孤这便宣太医去给你诊治,乖乖的不要动。”
尧帝故作严肃的说着,然后一把抱起郑惜年,大步向外走去。
“陛下,妾不过是小伤,养几天就好了,陛下不必如此……”
“孤是你的夫君,在孤面前可以娇弱一些,不许说话,乖乖待着。”
帝王的强势,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不容许拒绝,却又夹杂着一丝柔情。
“陛下,这不是回永福宫的路。”
“孤知道,孤带你回宣室殿……”
风姿卓越的帝王,亲自抱着妃子的画面,看起来和谐又美好。
随喜拉着风信忙捂着嘴跟在后面,至于陛下的御辇,此刻不必提醒,或许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再远的路,也不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