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扒肘子的人都知道,里面的大骨头那可不是一般的硬,而小黑现在啃的肘子更是没有经过高压锅加工的,可即便如此,这家伙现在却依然犹如嚼脆骨一般,将所有的大骨头直接咬碎咽进了肚子里。
“好家伙,看来这初级基因强化药剂的作用还是体现出来了,就这咬合力,怎么感觉普通的铁管都能给咬断呢?”许建国在一旁看的暗暗咋舌,小声嘀咕道。
一分钟不到,一个三斤多的大肘子就被小黑给消灭了个干干净净,而这次许建国从小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阵心满意足的感觉。
想了想,他从空间的工具房里取出一节当时造枪时剩下的钢管余料,放到了小黑面前,开口说道:“来,叼着,看看你能不能咬的动?”
小黑歪着脑袋看向许建国,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片刻之后便张开嘴咬住了钢管。
“慢点,别把牙给崩了!”许建国开口说道。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小黑便将嘴里的钢管给丢到了地上,许建国本以为可能是枪管太硬,它咬不动,可当他低头看向钢管的时候,就发现被小黑叼在嘴里的那一头,此时已经完全的凹陷了进去,惊得他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连忙捡起地上的钢管仔细的看了起来。
“厉害!”看了半天,许建国只能想到用这两个字来夸奖小黑,同时心中也在想,这要是哪个不开眼的被小黑给咬上一口,骨断筋折都是轻的,搞不好直接就给卸下来了。
“小黑,以后咱家人没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许随便乱叫,也不许咬人,听见没?”许建国拍了拍小黑的大脑袋说道。
“汪汪!”一阵低沉的叫声响起,小黑表示记住了许建国的话,但是他知道这家伙是没敢大声叫唤,不然肯定还能发挥出犹如低音炮一般的效果。
给它接了点空间井水到食盆里,等到它喝完之后,一人一狗便重新回到了屋里。
小黑依旧趴在了文思甜的脚边,而许建国则是来到书桌旁替大丫将新领回来的三年级教材包上了书皮,而二丫和福妞则是跟俩好奇宝宝似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姐姐写作业。
很快,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钟,许建国帮大丫削好明天要用的铅笔,又将包好书皮的课本和搪瓷缸放进她的挎包之后,这才带着三个丫头去洗漱。
看着丫头们上床睡觉之后,许建国回到了自己屋,搂着文思甜躺到了床上,夫妻俩又聊了一会儿后,便相拥而眠沉沉的睡了过去。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多礼拜,期间许建国每天准时的上下班,而剩下几项新装备的测试工作却始终没有进行。
许建国也给马国良打过电话,但是这老头儿只说了一句话,中枢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目前正在研究,等待命令。
自打上次在靶场见过一面之后,总参和武研所的人便再也没有出现,而整个五二三研究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这天晚上,许建国下班回到家之后,收到了远在港岛的许飞的来信。
此时距离1962年3月16日的博览会开幕,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了,而根据组委会的要求,所有的参展商必须提前两天,将他们用于展览的物品运抵场馆。
所以许飞才发来了信息,想要询问一下许建国的意思。
许建国通过意念给许飞回了信,说自己正在吃完饭,稍后再说。
三个丫头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学校和幼儿园的生活,除了礼拜天的休息日,三人再也没有了睡懒觉的习惯,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起床,然后满是期待的等着符伯送她们去上学。
陪着家里人吃了晚饭之后,许建国和文思甜打了声招呼便闪身进入了空间之中,接着便给许飞发去了信息。
他要求许飞几人明天出发去往羊洲市,带好飘扬国际贸易公司的一切手续,到达羊洲市之后,先在场馆附近租一个仓库,然后将仓库的位置告诉他,他会把机床和电子显微镜送过去。
而等所有设备到位之后,他们还需要再去博览会的组委会报到,并且提前联系好负责运输的车辆。
许飞一一记下之后,便继续向许建国汇报了港岛那边的近况。
目前五家律所已经联名向港岛国际仲裁庭,提起了诉讼请求,现在已经被受理,仲裁庭的工作人员正在与?本当地的法院进行联络,看冬芝和滨得那边是否会选择应诉。
而南高丽那边,许扬和许鹂已经锁定了几家藏有龙夏国古药方的家族,其中就有被称为南高丽“植药之父”之称的金泰恩家族,也就是后世鼎鼎有名的泰禾植药集团,这家公司也是南高丽五家采用龙夏国古药方制药的公司里面最大的一家,在南高丽本土的市场占有率曾一度超过百分之五十,而后世许多宣称采用植物草本的药妆产品,就是出自于这家公司,也因此在整个亚洲地区掀起了一股龙夏国古医学的热潮。
吃过扒肘子的人都知道,里面的大骨头那可不是一般的硬,而小黑现在啃的肘子更是没有经过高压锅加工的,可即便如此,这家伙现在却依然犹如嚼脆骨一般,将所有的大骨头直接咬碎咽进了肚子里。